男人怒喝,一手抱著跑跑也不妨礙他長臂力量很大,直接把想逃的路千寧拉到自己懷裡。
母女兩個一左一右趴在他胸口,一個烏黑的大眼睛水汪汪的,一個清眸狡黠,巴掌大的小臉寫滿了欠揍兩個字。
三人在地毯上笑鬧著玩兒了一下午,直到張欣蘭在張月亮那兒回來。
「你們的新聞,可是滿天飛了。」張欣蘭一邊做晚餐,一邊跟打下手的路千寧說,「月亮說,教育機構的好幾個人都在問,那個路總是不是你。」
回到江城以後,路千寧在教育機構露面的次數不多,所以那些人不能確定。
「月亮最近怎麼樣?」路千寧上次給張月亮發的訊息一直沒收到回信,她也忙,沒顧上問他們回去後談的怎麼樣。
張欣蘭嘆了口氣說,「她說……吳森懷最近很忙,那不是有場比賽嗎?封閉式的,聯絡不上。」
這並非張月亮的說辭,而是她知道吳森懷最近就是有比賽。
她也不想跟張欣蘭說那晚的事兒,畢竟她自己都沒等到吳森懷回來,還不清楚到底怎麼回事兒呢。
正聊著,周北競的手機忽然響了,路千寧將他手裡的跑跑接過來,他折身上樓接電話。
書房裡沒開燈,月光灑進來,勉強能看清楚室內的景象。
他站在窗前,滑動螢幕接起電話,姜丞岸欠揍的聲音傳來,「我要說我恭喜你,你該不會覺得我在嘲笑你入贅這事兒吧?」
「不會。」周北競靠在書桌邊緣,淡定的說,「讓你調查的事兒這麼久了,連點兒回信都沒有?」
「當然有,不然你真以為我是來恭喜你,霸佔了***女兒的嗎?」姜丞岸冷嗤一聲,片刻聲音恢復正色,「周南安的父親比我們想象中的都複雜,一些蛛絲馬跡調查到國外
,都不見了蹤影。」
氣氛漸漸變得凝重,周北競眉頭緊鎖,「就這?」
姜丞岸趕忙說,「當然不是,我厲害著呢,就算很難我也查到了一些,那應該是個見不得光的狗子,我猜他是想借周家給他兒子洗白,畢竟總不能一輩子見不得光。」Z.br>
這種事情,姜丞岸懂的不多,但他認識的有人。
他前妻的哥哥是國外的XJ,他厚著臉皮給人家打電話問的。
「不過,你們把周啟山逐出周家,他們的心思破滅,以後也沒什麼瓜葛了。」姜丞岸大大咧咧的說,「那狗子趕緊尋下家就是了,不過這種人也不知道報復心強不強……」
良久,周北競捏了捏眉心,冷聲道,「盯著那些人,有什麼風吹草動立刻聯絡我。」
「一直盯著呢,放心吧。」姜丞岸信誓旦旦的包攬了整件事情,「為了你,我又被前妻纏上了,等我回去你得補償我。」
周北競輕嗤了一聲,「這不是你夢寐以求的事兒麼?裝什麼裝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