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氣安靜了幾秒,不等路千寧問他怎麼了,就猛地被他抱緊懷裡。
那雙緊緊抱著她的手,力氣大的驚人,彷彿稍微鬆一些,她就會消失不見。
路千寧抱著他的腰,耳朵貼在他胸口,聽著他心臟「怦怦怦」瘋狂跳動的聲音,一動不動。
直到恐懼漸漸散去,周北競才沉一口氣,鬆了她一些。
「做噩夢了?」除此之外,路千寧想不出什麼能把他嚇成這樣,「怎麼?夢見跑跑嫁人了?」
周北競悶聲道,「夢見你不見了。」
嗯?路千寧心頭一顫,一個夢,就把他嚇成這樣?
「我不見了,能去哪兒?」她輕輕拍著他的背,「我都生了跑跑,還能跑不成?」
不是她跑,是她就那麼消失了。
她的消失……不一定她自己就能掌控。
哽在喉嚨裡的話,讓周北競心裡很沉,遲遲說不出來。
「別說跑,我就是死了,將來還能在奈何橋上遇見你——唔!」
那個字,刺的周北競喘息都疼,他覆上她的唇,將那字吞入腹中。
吻的她呼吸都被剝奪,臉色漲紅,暈頭轉向。
周北競這才鬆開她,「別說了。」
「好。」她喘息著,但到底還是沒忍住,「那我們做個約定,誰也不離開,誰先離開誰是……小偷,是小狗。」
他忍俊不禁,心頭的陰霾散去一些,看得出她在逗他。
抬起小指,跟她的勾在一起,「好,誰離開誰是小狗,再見到對方要學狗叫。」
「我會學狗叫。」路千寧墨瞳一本正經的看著他。
他說,「廢話,誰不會?」
「但我學的狗叫,和別人的不一樣。」路千寧振振有詞。
周北競來了興趣,挑起眉梢,「那你說說,怎麼叫。」
路千寧清了清嗓子,「那你說說,怎麼叫?」
「什麼?」男人眉頭瞬間皺了下。
「什麼?」路千寧跟著學了句。
下一秒她男人溫熱的大掌就鑽入她衣服內,指尖輕輕捏著她肚子上的癢癢肉,笑的她蜷縮起身體。
他鬧的她眼淚都出來了,一個勁兒的求饒,他都不為所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