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依照我現在的地位,用得著嫉妒你掌管北周嗎?而且你所謂的被認可,你確定值得說出來?」路千寧可笑至極的看著她。
那些盛央央引以為傲的東西,是她不屑於得到,和周北競根本不認同的。
盛央央伸手想去抓周北競,卻被周北競躲開。
他薄唇輕啟吐出一個字,「髒。」
「我沒有。」盛央央的淚如雨下,「北競,我是被逼的,你相信我,我——」
「我信不信你沒有什麼意義,如果你今天是來算賬的,我奉陪,如果你是來接盛闕行的,現在就走人。」
周北競沒什麼耐心跟她周旋,扭頭示意路千寧去把盛闕行喊下來。
路千寧側目才發現,盛闕行已經不知何時站在客廳了,手裡拎著一個很小的包,裡面也就幾件衣服。
「我收拾好了,現在就走。」他將包搭在肩膀上,把鞋子換下來,路過路千寧身側時,抿著嘴唇一句話也沒說。
他率先下了樓梯,頭也不回的上了盛央央的車。
盛央央憤恨的看著路千寧,「好,路千寧,你會付出代價的!」
她
轉身離開,上了車沒兩秒鐘,汽車就猶如離弦箭一樣躥出去。
遲疑了一會兒,路千寧手指勾住了周北競衣角,「我把盛闕行給忘了。」
她只想著在盛央央下手,快些宣告世界她有跑跑了。
卻忘了,盛央央是盛闕行的親姐姐。
「盛闕行心中自有一杆秤,孰是孰非他心裡清楚。」周北競關上門,反手扣住她的手腕,「你若是覺得過意不去,剩下的事情我來做。」
路千寧白了他一眼,「你出面跟我出面有什麼區別嗎?」
在盛闕行的眼裡,她和周北競本就是一體。
也不知這話兒,哪裡能取悅周北競,他唇角不自覺的上揚,「有道理,那就全權交給你處理了。」
路千寧之所以擔心盛闕行的反應,是因為盛央央做很多事情都悄無聲息的,從未光明正大的跟她對著幹。
而她卻——
車上的氣氛凝重,盛闕行抱著包,看著窗外,一言不發。Z.br>
盛央央的怒氣遲遲沒有消散,畢竟她打理北周靠的是本事,而不是陪.睡!
陪.睡都是被花御封害的,現在卻落得一個靠著出賣身體做生意的名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