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闕行指著門口的方向,「你是自己走,還是我請你出去。」
這個「請」,不是真請的意思。
盛央央跟他對視著,良久在唇縫裡蹦出一句話,「如果你不走,那就走法律途徑,我就告路千寧破壞我們姐弟關係。」
「你告不贏的。」路千寧一點兒也不慌,只是很可笑盛央央居然用這來威脅自己的親弟弟,「我沒有非法囚禁虐待,而且他是自願的。」
「告不贏我就上訴,再告,你有耐心就跟我糾纏,我就不信你能一直糾纏下去。」盛央央要打一場持久戰。
她料準了路千寧不會為了盛闕行一個毫無關係的人糾纏太久。
她拿了沙發上的包轉身離開。
客廳裡還有她叫囂的那句話。
隨著別墅門被關上,盛闕行氣的一屁股坐在沙發上,嘴唇繃的很緊。
「我上樓去看看跑跑。」路千寧心裡惦記著跑跑,但不忘了跟盛闕行說一句,「不用放在心上,她告兩次贏不了,不會有律師再接她的訴訟。」
「嗯。」盛闕行應聲,穿插在一起的手抵著額頭。
他已經給路千寧添了很多麻煩了,可以說大部分都是在盛央央那兒來的。
——
小奶包被盛闕行哄了好半天才不哭,長這麼大就沒哭過這麼狠,所以眼眶一直紅紅的。
別說周北競這個寵女狂魔看了心疼,路千寧都心疼的不得了。
尤其小奶包見了他們,還委屈的撇撇嘴,小手不斷的揮舞,發出「咿咿呀呀」的調子。
「她來幹什麼?」周北競面色陰沉,難以壓制對盛央央的反感。
路千寧抓著小奶包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,「談盛闕行的事情,想帶盛闕行走。」
他們姐弟兩個每次碰面都是熱火朝天,可想而知當時的小奶包被嚇成什麼樣。
周北競貼了貼小奶包的臉頰,稜角分明的面容軟的快化到心頭了。
有爸爸媽媽在身邊,小奶包很快又高興起來,沒一會兒張欣蘭拿著新買的衣服來給她各種試,她玩兒的不亦樂乎。
盛闕行進了房間後,沒再出來。
下午吃過午飯,霍氏那邊忽然有些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