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他們父子關係交好,他還能沾光被一視同仁,而現在……
周啟山咬了咬牙,看了看蘇麗娟和盛央央,低聲道,「剛才我看路千寧和周北競一前一後進來的。」
「我在後面跟著了,他們始終沒有什麼交集,別說說話,連一個眼神都沒有。」
盛央央是見他們過來了,才回到大廳坐下。
這會兒兩人坐的位置南轅北轍,互相對望都看不見彼此。
「那就好。」周啟山又往周北競那邊瞥了眼,同盛央央說,「明天你繼續回公司忙,一來盯著他,二來掌控公司發展。」
盛央央一直以北周總經理的職位自居,但北周習慣了周北競的經營模式。
以前周北競去溫城時,她確實處理了不少工作,後來周北競再回來,她去了也沒多少人搭理。
「好,知道了。」
應聲後,她目光掃視一圈,在二樓的欄杆處,看到了花御封。
花御封衝她笑了笑,比劃了一個「ok」的手勢,然後轉身離開。
婚禮還算順利,唯一不順的是顧南哭成狗,趙小甜都覺得丟人,示意司儀趕緊結束煽情的流程。
顧家和趙家也算聯姻,面上都和和氣氣的,很快結束了流程。
張月亮和富禹成還有另外一對伴郎伴娘都在路千寧這桌休息,等著吃席。
還有幾個年紀相仿還算認識的人湊成一桌,一群人喧譁熱鬧。
「富先生,今天謝謝你了。」路千寧也像富禹成表達了一下謝意。
富禹成笑了笑側目看了眼張月亮,說道,「不用跟我客氣,路老師,就是我妹妹補課的事情,我覺得很不好意思,剛好有這個機會緩和一下我們的關係,補課的事情是我媽做主,其實以我的角度真的不想管世家那些門門道道。」
他人憨厚實在,說話時的笑容有幾分不自在。
一旁的張月亮心事重重,只是客氣的笑著附和,「富先生多慮了。」
「確實,以後你妹妹學習的地方有需要我幫助的儘管跟我說,我們也算朋友了。」路千寧適宜的給富禹成了一個臺階。
他們幾個聊的大多跟學習有關,旁邊幾個人說的都是今天的婚禮,氣氛好還算融洽。
直到吳森懷突然出現在張月亮身邊,他氣喘吁吁穿著伴郎的西裝,「我來晚了,我堵車了。」
張月亮笑意全無,低下頭抿著唇不說話。
「婚禮結束了嗎?我真的不是故意來晚的,我
昨晚有個遊戲比賽打通宿,我——」吳森懷解釋道。
「婚禮結束了,你說這些都沒用了,回頭再說吧。」張月亮不想跟他談什麼。
吳森懷一怔,下意識的看了看張月亮身邊的富禹成,身上帶著伴郎的禮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