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盛央央的手,花御封迅速送她去醫院,得知她的手可能要養一段時間才能恢復,花御封奪門而出,直接去找周北競算賬。
北周,周北競把辦公桌往落地窗那邊挪了挪。
每天不處理工作,就坐在椅子上曬太陽。
哪怕這會兒公司上下都因為丟了那個專案而人心惶惶,他卻依舊悠然自得的閉目養神。
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推開,他長眸豁然睜開,掃了眼來人。
花御封衝過來狠狠揪著他的西裝,冷聲質問,「周北競,誰允許你傷害央央的?她哪裡對不起你了!?」
「她自找的。」周北競薄唇輕啟,不介意他緊緊揪著自己衣服的動作,又添了句,「她對不對得起我,我不太清楚,但她絕對對不起你。」
失去理智的花御封哪裡聽的進他說的話?
「你說的什麼屁話?為了一個路千寧你自甘墮落,央央是在拯救你,如果你不識好歹,那就別怪我不客氣,站在周啟山那邊!」
「呵——」輕嘲的勾起唇角,讓周北競透著一股混不吝的痞,「你以為花家還是你說了算?你想站哪兒就站哪兒的?」
聞言,花御封身體一僵,臉上劃過一抹不自然。
花氏新拉攏來的注資商雖真人不露相,但遠端操控他的決定。
不過對方也肯定是希望花氏好,所以他一直都處於順從的狀態。
但如果他想要插一腳周家的事情,不曉得對方能不能同意他這樣做。
他對視著周北競似笑非笑的眸,一個念頭驟然闖入他心裡。
他手上的動作鬆了幾分,片刻就堅決的搖頭,「不可能,周北競,你少弄虛作假。」
「有什麼不可能的?」周北競毫不費力的將他手推開,暗中收花氏的股份,是他很久之前就開始籌劃的。
「如果是你給花氏注資,你早就動手罷免我了,不可能留我到今天!」花御封信誓旦旦的說。
周北競慢里斯條的整理亂了的襯衫,「留你到今天,是因為還有一件事情需要你自己去查。」
撒謊騙人這種手段,不是周北競的風格,花御封心沉到底,他後退兩步不敢置信的看著周北競。
「勸你查查花云然的病,究竟是怎麼來的。」周北競起身,拿過椅背上的外套,操控著修長的雙腿離開辦公室。
他的話猶如餘音繞樑,不斷在花御封耳邊迴盪。
花雲
然的病?怎麼來的?
是得知周北競結婚受了刺激才患上的,央央是這麼說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