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北競!」盛央央嘶吼了一聲,迅速呵斥保安,「快救人啊!他受傷了,他流了好多血!」
保安找了專業的人來拆除複雜的燈具,救護車也已經來到現場候著。
又是五六分鐘大部分的燈具已經拆除,只剩下刺穿了周北競背部的一根燈體。
需要專業人員拆除,還需要醫生診斷一下他現在的生命特徵。
路千寧被他緊緊的護在身下,毫髮無損,但為了安全起見她被一塊兒送上了救護車。
「有家屬嗎?跟上一位!」救護車上的護士嚷了一聲。
盛央央毫不猶豫的說,「我是他的家屬,我跟著去!」
見狀,趙小甜把拖尾的裙子一撕,瞬間變成了普通短裙,也利落的上了車。
她扭頭對顧南說,「你開車馬上跟著過來,我不放心千寧。」
「好!」顧南臉色煞白,將酒店的後續工作交給老子爹,開車緊跟著救護車。
救護車上地方不大,路千寧和周北競並肩躺著,不過周北競是趴著的。
他鷹隼般的長眸緩緩睜開,盯著她的側顏,血和淚水融為一體。
像是在她精緻的側臉畫了一副水墨畫,將她襯托的愈發好看。
他輕輕抬了下手,筋脈清晰的手背上不知何時染了血,指腹朝著她臉頰輕輕落下。
她卻忽的轉過頭去,只留給他一個後腦勺,他眼底的星芒黯了幾分。
「北競,你別動。」盛央央看到他的小動作,立刻讓他把手放下。
他面色冷了幾分,手放在她肩膀上面一些,不動,也沒說話。
醫院,周北競被直接推入搶救室,路千寧被送去檢查室。
檢查室裡沒有人,給她檢查的也是剛才一起去現場的醫生。
趙小甜在旁邊陪著,檢查剛開始盛央央也進來了。
「感覺有沒有哪裡疼?」醫生檢查發現她沒有外傷。
路千寧搖搖頭,「沒有。」
她的小腹……也沒有任何的異樣,提著的心落下一些。
「那你挺幸運的,你老公把你保護的很好,不過為了以防萬一,還是做一個全面檢查吧。」醫生一邊準備檢查的儀器一邊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