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麗娟:「……」
「不看就算了,不然看了也是眼紅。」周老夫人把路千寧的手放下來,眯著眼睛笑,「把這東西放好了,省的有人眼紅,再給你偷了。」
路千寧真沒覺得周老夫人這麼會擠兌人,這指桑罵槐又顯擺的心,忽然覺得有時候周北競那臭脾氣跟她如出一轍。
「然後是彩禮的事情了。」周老夫人又在木盒裡拿出一張支票,推到張欣蘭面前,「你看這個數,可以嗎?」
張欣蘭只看了一眼,就收回目光,把支票又推到路千寧面前了,「千寧的事情,她說了算。」
支票上數額欄裡全是九,一張支票最多能承載多少,就是多少。
「老夫人,按照江城的規矩就行,這——」
「江城的規矩是量力而行,彩禮代表的是我們周家對你的心意,拿著!」周老夫人直接把支票放在了路千寧手裡。
末了說,「你要是不要,那就是不滿意這個數字,我就再加了。」
「滿意。」路千寧不再推遲,將支票收起來。
周老夫人這才高興的眯起眼睛,又說了句氣死蘇麗娟不償命的話,「被人家認可的才值得我給心思準備彩禮,有些人呀,一毛錢沒花,自己就往我們周家鑽。」
可能是嫌蘇麗娟今晚來破壞了好氣氛,周老夫人專門往蘇麗娟胸口上戳刀子。
蘇麗娟臉色不好,但到底還是忍了。Z.br>
飯局結束後周老夫人帶著張欣蘭去玻璃花房賞花,順便閒聊。
盛央央本打算去找路千寧和周北競,一刻也不想讓他們單獨相處,熟料半路接到了蘇麗娟的電話,讓她上樓。
她只能折回別墅內,走到二樓拐角處忽然被翠玲攔下了。
翠玲把她拉到暗處,沒有死角可以藏人的地方,「盛小姐,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說!」
「什麼事兒?」看翠玲臉色這麼不好,盛央央來了興趣。
「我前兩天偷聽到了老夫人和路千寧談話,她們之間好像有什麼協議,是從七年前就開始的。」
翠玲將聲音壓的很低,怕被別人聽見。
哪怕走廊裡一個人都沒有,但做虧心事的本能就像賊。
「還有別的嗎?」盛央央追問,上次翠玲就聽見周老夫人和路千寧在揹著周北競密謀什麼。
這次又近一步的確定,她們的協議和密謀是從七年前開始的。
翠玲絞盡腦汁的想了半天,奈何當時離的有一定距離,聽不清楚。
「實在聽不清楚那協議的內容是什麼,只是聽路千寧說要攤牌,不能瞞著少爺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