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定很不錯,她先做出了評價,然後迫不及待拉著花御封上樓。
「我房間裝置齊全,瞧,這床是懸空的,浴室也有地方,還有地毯沙發,我們都試試怎麼樣?」
花御封目光在她說的這些地方一一掃過,果然是浪.蕩。
跟央央不一樣,他從心底抗拒,但並未說什麼。
「你知道我來這兒是為什麼?」
霍穎兒在沙發上坐下,睡衣順著腿根滑落,黑色蕾絲的小褲露出來。
她不介意,用勾人的眼神看著花御封,「為了盛央央,我倒是好奇你怎麼肯為她付出這麼大?是拼了命的想幫她嫁給周北競嗎?難道說,你跟周家那對老狐狸有什麼交易?」
她打死也想不到,花御封拆散周北競和路千寧,是因為喜歡盛央央。
畢竟,這特麼腦回路不通。
花御封心頭一沉,他幫盛央央嫁給周北競?
不,他沒有
。
他是想讓花云然嫁給周北競,好讓盛央央解脫。
但花云然出事,他心頭難洩憤,盛央央也覺得心裡過意不去,所以他們才拆散周北競和路千寧給花云然報仇的。
然後,他被周北競針對,盛央央是為了幫他才又出手的!
對,是這樣。
但他沒跟霍穎兒解釋那麼多,「你管不著,能做到的話,那就來,如果不能我走。」
「能。」霍穎兒可不會讓送上門的大魚跑了,她朝他勾了勾手,「但我可不喜歡伺候男人,我喜歡讓男人伺候,你來。」
她兩條腿微微張開,毫無隱私可言。
在她這上床高手的手裡,花御封僅有的兩次就像個門外漢。
他不會伺候,而霍穎兒有些要求他難以啟齒。
見他實在生疏,霍穎兒更來了興趣,親自調教。
男人,下半身思考,前面抗拒但真嚐到了甜頭,他也就上頭了。
但他在霍穎兒這兒毫無憐香惜玉可言,霍穎兒***個半死。
迷迷糊糊的,她聽見花御封嘶啞的怒吼著,「央央——央央!」
她一下子就清醒了。
男人在床上喊女人的名字意味著什麼,她心裡再清楚不過了。
花御封喜歡盛央央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