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乾脆就好好享受著這夢境帶來的滿足,點頭道,「是很幸運。」
「我們閒著也是無聊,玩兒遊戲怎麼樣?」科爾沁像變戲法似的,拿出來兩個骰子,放在她面前。
這種東西,路千寧一竅不通,她皺著小臉說,「我不會。」
興致勃勃的科爾沁滔滔不絕的講規則,就是簡單的擲骰子,比誰的數大。
重頭戲在賭注上,誰贏了誰就可以提一個要求。
路千寧旗開得勝,第一局竟然贏了。
「梅尼夫人,我希望梅尼先生和北周的合作能一直保持下去,不管以後發生什麼事情。」
玫瑰酒莊壟斷了很大的紅酒市場,跟北周的合作也是近幾年北周十分看重的。
一旦她和周北競分道揚鑣,按照梅尼先生的規矩他們的合作肯定要受影響。
她的話一下子讓科爾沁怔住了,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。
「怎麼?你們出什麼事情了嗎?」
路千寧輕笑著搖
頭道,「目前還沒有,但是感情這種事情誰也說不準。」
科爾沁怔怔的看著她,從她清眸中捕捉到一抹哀傷,雖然不易察覺,可很濃稠。
雖然只是一場小小的遊戲,可說到做到,科爾沁很快就答應了。
接下來又玩兒了幾局,路千寧漸漸處於下風,被科爾沁提了幾個要求,都跟周北競有關。
科爾沁活潑開朗,拉著她嘰嘰喳喳的玩兒到傍晚,那兩人牽著馬揹著夕陽,踏在被染了金芒的草地上緩緩歸來。
周北競手裡捏著馬韁,走到她們休息的地方將馬交給下人,剛摘掉白色的手套。
一抹靚麗的身影撲過來,他臂彎被路千寧的手輕輕捏住,本能的附身迎合她湊上來的唇。
輕輕一個吻,落在他線條緊繃的臉頰,身上淡淡的馨香襲來。
他眸光一深,眼含笑意。
「我輸了擲骰子。」路千寧老老實實的交代,耳根還泛著餘紅,不然她真不好意思這麼主動。
周北競將手套摘下來交給一旁的下人,轉過身就把她身子攬入懷中。
不顧還有他人在場,吻住那張泛著光澤的唇。
但也沒太失控,僅僅是淺嘗以後就鬆開了。
「這才叫懲罰,你剛剛太敷衍。」
「有道理!」科爾沁一笑,走過來挽著梅尼的胳膊衝路千寧做鬼臉,「這樣看,還是周比較實在,千寧你太壞了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