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她的錯。
濃烈的煙味刺鼻,她走近了才看到男人昂貴的皮鞋旁有數不清的菸蒂。
他幾乎是沒停歇的一直在抽菸,肯定是氣壞了,這樣一鬧……萬一讓花家人知道,他和花云然快到手的婚事又要被阻攔了。
「讓周總失望了,都是我的錯,您不用給我錢,我馬上就寫一封辭職信……」
「錢我是不會給。」周北競冷聲打斷,轉過身居高臨下看著她,「你暫時停職,辭職的事情等奶奶壽宴過了再說。」
停職?路千寧猛地抬頭,眸光錯愕,她以為他連辭職的機會都不會給她,直接炒她魷魚。
他眼眸微垂,落在她手背上,已經起了大大小小的水泡,慘不忍睹,令人觸目驚心。
他的心緊了下,薄唇抿成一條直線,到底還是別過頭。
「把外面的人解決。」他又轉過身看著外面的景色。
逐客令,路千寧轉身就往外走,門外亦如她進來時那般人很多。
路康康被保安鉗制住了,見她出來,他低下了頭。
「都散了吧,會議延遲半小時,鬆開他。」
她就算有些狼狽,可說的話到底也管用,高層迅速進了會議室等著,其他人散開。
保安把路康康放了,下樓去。
她看似無恙,在其他人異樣的目光下她回了辦公室拿包,再出來時帶著路康康進了電梯。
電梯合上的剎那,安靜的辦公室一下子就喧譁了,她似乎能聽到多麼不堪入耳的話鑽到耳朵裡。
雖然這一出鬧劇是在頂樓,可她和周北競交談的時間裡,已經傳的人盡皆知。
前臺的小姑娘從櫃檯裡扒著頭偷偷看她,她尚且能做到面無表情的走出來,想的都是周北競的冷眼。
她若倒在這裡,他也會嫌棄她弄髒了他的地方。
北周門外,頭頂烈日卻秋風徐徐,她只顧上拿著包和外套出來,沒心思穿上。
目光落在門口噴泉池邊站著的兩人,她腳步頓住。
花云然雙手抱臂,似笑非笑的看則她。
趙靜雅看了她一眼就心虛的收回目光,迅速走過來拉著路康康走,「快走吧。」
「姐……」路康康不肯走,看著路千寧,「我知道我衝動了,他跟你談了什麼?他有沒有欺負你,他……」
「沒有。」路千寧聲音沙啞,扭頭看著趙靜雅,「是你讓康康
來的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