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段時間專案啟動效果很好,肉眼可見的賺錢,祁總由欣賞變成了很忌憚周北競。
「我說過了,安陽能落差兩分入重點高中的結局我很滿意,現在我們想想辦法就可以上,按照他以前的成績想辦法也上不了,你過來鬧什麼?」
弄清楚來龍去脈的祁夫人走過來,呵斥著祁煙煙,又掃了眼祁總,「少在這裡添亂丟人!」
一把年紀分不清是非黑白,護犢子是這麼護的嗎?
「路老師,不好意思給你添麻煩了,我還是很滿意安陽中考分數的。」
路千寧臉上的難堪之色褪去幾分,她衝祁夫人笑了笑,「安陽性格內向,等他上了高中我建議您給他報適量的課外班,有
助於開闊他的大腦,勞逸結合讓他放輕鬆,反而能提高成績。」
「好,謝謝路老師的提醒。」祁夫人道完謝,就示意祁煙煙和祁總趕緊走。
父女兩個人抵抗不過祁夫人,轉身先離開了包廂。
待祁家人都走了以後,路千寧帶著周北競去包廂的洗手間清理他衣服上的酒漬。
他直接將襯衫脫下來,赤裸著上身站在洗手間,逼仄的空間裡他的氣息縈繞,搞得路千寧心不在焉的。
她迅速把那一小塊兒洗了洗,然後放在烘乾機下烘乾。
「你幹什麼非要衝過來?一杯酒而已。」她小聲問。
周北競眼皮微抬看向她,「感動嗎?」
路千寧翻了個白眼,沒好氣的輕嗤一聲,「感動什麼?你也不想想萬一她拿的是把刀子,你怎麼辦?」
「不然呢?」周北競其實沒看清楚祁煙煙拿的究竟是什麼,「她要是傷了你,我才不知怎麼辦。」
弄死祁煙煙報仇?犯法,他得坐牢。
不弄死?他難洩心頭之恨。
簡單粗暴的解釋,處處透露著對她的在意。
路千寧將吹乾的衣服給他穿上,微涼的指尖將釦子一顆顆繫上。
薄唇輕啟抑制不住上揚的弧度,末了還是忍不住踮起腳尖,唇瓣微張,抿住了他的薄唇。
他身子鬆鬆垮垮的靠在牆壁上,微微低著頭配合她的動作。
她難得主動,還是在外面,呼吸都有幾分顫抖。
勾的他火氣四溢,呼吸沉了幾分,將雙手固在她纖細的腰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