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肯定有絕對的把握才走這一步。
浴室門的「啪嗒」一聲開了。
周北競腰腹裹著一條浴巾,短髮溼漉漉的滴了兩顆水珠在胸口。
透明的水珠迅速在他八塊腹肌上話落,浸入浴巾中消失不見。
她清眸掃了眼危險的倒三角區域,迅速收回目光,攏了攏長髮道,「我去幫你拿衣服。」
卻在路過他身邊時,被他捉住了手腕。
「不用麻煩,穿上還得脫。」
他眸光深深,將落地窗的窗簾拉上,房間裡光纖昏暗一下子顯得安靜了不少。
這段時間路千寧太忙,幾乎每天一沾枕頭就睡,偶爾有精力也是「應付」他。
他胃口一向很大,被「餓」了好幾天,難得明天週六她不用準點去教育機構。
路千寧再反應過來時,耳尖兒紅紅的彷彿能滴出血。
烏黑的長髮散落肩頭,隨著被他壓在床下的動作,她衣領扯的裂開露出奶白色的肌膚。
沒有任何痕跡,可見他最近是真的沒捨得碰她。
俯身在她唇瓣落下輕輕一吻,鼻尖兒抵在一起,呼吸交織間他微涼的指尖把她襯衫的扣子解開幾顆。
「奶奶在催我帶你回去。」他聲音嘶啞,眸色深的一觸即發。
路千寧被他弄的渾身酥麻,兩手順其自然的放在他精壯的腰間,「這邊的工作還有一些沒處理完,可能還要等等,不過月亮會先去江城做準備,最晚再過三個月我們就回去。」
「那你準備什麼時候帶我正式見你媽媽?」周北競眸色很深,但眼底盡是認真。
他等了這麼久,她卻隻字不提這事兒。
「等回了江城,我媽恢復的差不多了,我就跟她提這件事情,然後我們就結婚,好不好?」路千寧清眸微抬,泛著光澤的薄唇抿成一團。
周北競身形一僵,粗粒的手指穿插在她髮梢間,良久俯身狠狠的吻著她的唇。
嘶啞的聲音低低的從他們唇縫裡蔓延出,「好。」
這問題兩人第一次談,彼此的回答和態度都格外滿意,情到深處換來的是他食不知味的索取。
一夜的貪歡,她迷離的眸光中倒映著他為她而著迷失控的神色,細長白淨的手指被他扣在頭頂,緊緊交纏的十指指尖泛白。
她如歌似水的聲音漸漸變得沙啞,忍不住提醒了句,「我明天要帶月亮去教育機構——」
她不能下不了床,也不能說不出話。
周北競的動作一頓,將頭埋在她頸肩粗重的呼吸著,所以她什麼時候才能什麼也不做呢?
好歹讓他吃飽——
他一臉慾求不滿,縱然有所收斂了,隔日一早依舊讓路千寧睡到日上三竿。
約好了十點跟張月亮去教育機構,結果她九點四十才醒。
操著兩條打顫的腿,爬起來去洗漱,樓下週北競做的早餐還溫著,見她下來直接裝起來讓她帶在路上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