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風徐徐,路燈將兩人身子拉的老長,兩人依偎著進了家門。
玄關放著周北競的行李箱,他一回來就找路千寧,什麼都沒來得及擺放。
他一手拉著她一手拎著行李箱上樓,進了房間路千寧熟稔的將他行李箱放倒開啟,幫他收拾東西。
她拿出來摺好,他接過去放入櫃子裡,不出十分鐘就弄完了。
然後周北競下廚做晚餐,好些日子沒吃到他做的東西,她有幾分饞了。
吃飽喝足,她以為怎麼也要進入「正題」了。
洗完澡出來見他已經在次臥洗過澡,在床上等她。
她掀開薄被進去,剛圈了男人的腰,就見他把未抽完的煙掐滅,垂眸看著她。
「坦白從寬,抗拒從嚴。」
八個字,由她頭頂灌下來,他的聲音還帶著幾分嚴厲。
霎時間她就明白了,從見到他到她上床之前,都是小別之後的溫存。
溫存過後,有些賬該算還是得算。
她清眸眨了幾下,一本正經的問,「坦白什麼?」
「還不說?」周北競捏著她下巴,力氣有些大,看著她疼的皺起眉頭。
他手上的力氣鬆了幾分,態度卻依舊
嚴肅,「遇到了麻煩為什麼不告訴我?」
教育機構的事兒鬧的沸沸揚揚,但凡是會上網的都能看到新聞。
周北競會知道在她的預料之中,甚至她覺得在這事兒鬧大之前周北競就已經知道了。
她挑眉,理直氣壯的反問,「我還想問問你呢,明知道我有困難,怎麼不關心我一下?」
倒打一耙,讓周北競薄唇動了下,一句話都沒說出來。
片刻,他蹙起眉頭,愣是被氣笑了,「原來你這麼會強詞奪理?嗯?」
他身體下滑,順勢讓路千寧趴在自己胸口,他灼熱的呼吸剛好在她頭頂落下。
她幾縷長髮落在他身體兩側,眯起的眼睛像月牙一樣看著他,「這可不叫強詞奪理,這是事實。」
「好,千寧這麼強勢,我甘拜下風。」他雙手固在她腰間,抬手將房間裡的燈關了。
她趴在他胸口,手在他硬邦邦的肌肉上畫圈,有幾分為難,「我想下去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