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早的男人本就敏感,遇上這樣的她更把控不住。
昨晚很累,他有心無力。
今早,剛剛好。
清早的運動令人心曠神怡,往常都是晚上黑著燈。
像這種大白天能見度雖不高但絕對能看清對方表情的情況,幾乎沒有。
她窘迫的臉色燒紅,別過頭去,碎髮遮住了半張臉。
他指縫插入她髮梢,薄唇從她燒紅的耳朵上落下,熾熱的呼吸低聲的呢喃,終於讓她忘卻了害羞。
三室一廳的房子隔音不太好,而周北競又一點兒也不肯收斂,最後還是路千寧承受了所有。
臨近中午,昨晚洗過的澡全白洗了,她又進浴室重新洗了一次。
再出來時,便看到客廳的茶几上放著兩份早餐,周北競已經換上了一套嶄新的西裝。
張文博從門口站著,見她出來客氣的一笑,什麼也不說破。
「這幾天你負責協助顧南調查汪家資金鍊的事情,專案這邊我自己來。」
周北競見她出來,招了招手,將早餐開啟擺放在茶几上。
話是對張文博說的,張文博立刻應聲,然後問了句,「那您和路老師慢用,我先去忙了。」
「嗯。」周北競應聲,遞了勺筷給路千寧,慢里斯條的吃著東西。
「你最近在忙什麼?」路千寧想到他昨晚累成那樣,忍不住問,「專案重新找投資商的事情有著落了嗎?」
話落,周北競將最後一個蟹黃包放在她碟子裡,「放心,沒有什麼事情是我辦不到的。」
他放下碗筷,抽了一張紙巾擦嘴,墨瞳看著她低低說了句,「多吃點兒,補充一***力,腰太細了,我都不敢用力。」
前面那句「沒什麼事情是我辦不到」的,雖然狂了些,但他真有那個能力。
路千寧上一秒還在為了那句話而暗歎他的厲害。
下一秒就被他的流氓整的無語。
她迅速吃完了午餐,收拾一下餐碟,跟周北競一同離開家門。
她去教育機構,周北競去了哪兒不得而知。
但她只知道,晚上週北競又來了。
並且不知從哪兒弄來的鑰匙,她房間裡多了兩套男士的家居服。
看樣子,是準備常住了?
他是真的常住了,幾天的時間都睡在這兒,週六她在醫院時,他在不在這兒睡不太清楚。
但週末晚上她回來,還能從這裡看到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