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以家人都睡了為由拒絕了,然後追問那個冒充她聊天的人究竟是誰。
姚京開說週一去教育機構找她,到時候會告訴她。
看樣子,不趁這個機會多接觸一下,姚京開是不打算直接告訴她。
不過他選的地方是教育機構,路千寧沒什麼好怕的,乾脆就直接答應了。
兩天的時間一晃而過,週末晚上,路千寧從醫院離開,走到十字路口,她才想起來一件事情。
她的行李還在周北競那裡,而現在張文博已經出院了,她也不該繼續從水鋼琴住下去。
可,一想到那晚周北競離開時的背影,她就不知怎麼開這個口去拿東西。
她先給張文博發了一個微信探口風。
張文博說周北競帶著盛闕行去和顧南他們吃飯了,估計會很晚才回家。
她只能先回自己家,等有時間再去拿東西。
週一早上,她穿了一條寬鬆的牛仔褲配白色的襯衫,外加米黃色的風衣。
長髮梳在腦後,鬆散的髮梢散落肩頭。
不施粉黛帶著幾分朝氣蓬勃,看起來就像剛出社會的大學生。
但她那雙好看的眸子裡帶著一些旁人讀不懂的情緒,讓人忍不住探究,增添了幾許神秘。
開車抵達教育機構,已經很久沒來,門口幾個同事見了她都忙著過來打招呼。
她笑著點頭回應,直奔辦公室,整理著上週沒來得及處理的工作。
約莫十點鐘左右,姚京開發來微信,讓她下樓。
她從窗戶往外看了一眼,姚京開的車停在路邊,半落的車窗裡能看出裡面就坐了姚京開一個人。
她起身拿上外套,緩步下樓,走到姚京開的車邊彎了下腰。
「姚先生。」
「上車。」姚京開動了動頭,示意她坐到副駕駛去。
路千寧眸光一沉,語氣清冷了幾分,「你有話就直接說,不過是個人名而已,用不著上車。」
「之前咖啡廳那次,是我以為你就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,才對你用下三濫的招數,現在我知道你不是那種人,我以後不會再幹冒犯你的事情。」
姚京開雖然混賬了些,但他也是個情場高手,知道什麼性子的女人用什麼方法。
像路千寧這樣的,用強的撈不到好處。
他將車鑰匙拔下來交給路千寧,「我哪兒也不帶你去,這光天化日的也不會在車上對你做什麼,我就讓你看一場好戲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