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周北競。
他背光而站,五官愈發立體深邃,抬手開了房間裡的燈,長眸將她從頭打量到尾。
暗眸從她兩條細長的白腿上一掃而過,更為深了幾分。
「呃……」她頓了兩秒說,「我今天有事兒,只能給他上一節課,先走了。」
半空檔的狀態,讓她不自在極了,涼意順著兩條赤裸的腿爬上來,她忍不住緊繃著身體。
他站在門口不動,她也不敢過去,擔心走起路來曝光。
忽的,周北競動了動身子,往外面挪了兩步,身子靠在門框上。
留出來的空隙,她足以出去。
她猶豫了幾秒鐘,確定了一下外套系在腰上不會掉,就走出去了。
外套是那種短款的,勉強能遮住關鍵部位。
走起路來安全褲的邊緣若隱若現,兩條細長的白腿逛蕩著。
這一幕落在周北競漆黑如墨的眸子裡,分外刺眼。
她下到二樓樓梯口的時候,冷不丁手腕被扯住,踉蹌著被他拉到了房間。
然後他就不由分說的將她腰上的外套解下來。
她再反應過來時,腰上一鬆,徹底空檔了!
好在t恤有些大,勉強
能遮住底.褲,她又使勁往下扯了扯。
「你幹什麼?!」聲音輕顫羞惱。
卻見他已經在將襯衫的扣子一顆顆解開,她哆嗦著手去把他剛解開的扣子繫上。
手腕一緊,被他鉗制著壓在頭頂,她被迫微微仰起頭。
複雜的心情,隨時都要從嗓子裡跳出來的心,讓她喉嚨發緊說不出話。
看著他將襯衫脫掉,微微低著頭朝著她唇邊落下,她猛地扭頭。
「怕什麼?」他低啞的聲音從她耳畔響起,鉗制著她手腕的手也鬆開。
她只覺得腰上一緊,低頭就看到他將襯衫綁在她腰上了。
他寬寬大大的襯衫能到她膝蓋,比那件外套強多了。
依稀能察覺到外套上留有她的餘溫。
她怔了幾秒,耳根驀的發紅。
想到她方才急急避開的唇,他眸光冷了幾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