熟料,周北競說,「這張照片能送給我嗎?或者說我拿去影印一張,到時候再還回來。」
「你要這個幹什麼?不……」
路千寧拒絕的話被兩個人完全無視。
老闆直接就打斷她了,「當然可以,你拿走吧,回頭給我影印件,原件你留著就行……」
一頓飯吃的路千寧提心吊膽又好笑,吃完了老闆堅持不要錢。
好在周北競有先見之明,提前在盤子下放了兩百。
回去的路上,周北競接了一個電話,路千寧依稀聽到對方說什麼醫院之類的。
她瞥見他臉色有些陰鬱,不由自主的連呼吸都放慢了半分。
直到他掛了電話,許久才開口,「明天你去華家補課吧,我有事情要處理。」
他一下子聲音就變得清清冷冷,而且眉頭緊蹙有些冷躁。
「好。」路千寧很識趣沒多問,暗道周北競的車買的真及時,明天一早就能用上。
皎潔的
月光透過窗戶灑進來,鋪滿了整個房間。
也不知是這幾日平淡的相處,觸動了路千寧的內心,還是周北競喝了酒的緣故。
一個不斷的索求,一個全力的配合。
一次又一次的捲土重來,路千寧從未覺得他會是這般的美好。
後來她才明白,應該是……老天想給她留一些最後的美好。
清早,周北競從她額頭落下一吻後下床,穿好衣服就走了。
她也爬起來,就連洗漱的時候都忍不住嘴角上揚,被壓榨了一夜,卻精神抖擻。
換上衣服開車直奔華家,但剛走到一半,忽然接到了林清越的電話。
「花云然住在你母親住的那家醫院,她的司機告訴我她已經知道你母親在vip病房,很可能要出事!」
花御封讓他調查張月亮下落的那一刻,他就明白花家兄妹忍不住了。
今天一大早司機又將花云然跟張欣蘭住在同一醫院的訊息告訴他,他想都沒想就給路千寧打來這通電話。
就算是未雨綢繆,也不得不警惕。
路千寧的心一沉,還沒來得及說什麼,就聽林清越又丟擲一個重磅炸彈,「花御封讓我查張月亮的下落,他們要沉不住氣了,你好自為之。」
說完林清越就掛了電話,刪除了和路千寧的聊天記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