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她找到拒絕的理由,就被周北競推進了浴室。
他卻沒進來,也不知在外面幹什麼,沒幾秒鐘他聲音透過門傳來,“這裡有一套你上次參加酒會落在我車上的衣服,洗完了出來換上。”
說完便是開關門的聲音。
路千寧始終站著沒動,說不好心裡是什麼感受,鬆一口氣,逃過‘一劫’。
卻又空嘮嘮的,她接受不了周北競前腳跟花云然你儂我儂,後腳又來找她。
可這種兩清的感覺,也不好受。
半晌,她抬手將身上的扣子一顆顆解開,脫掉衣服衝了一個澡,僅僅用了十分鐘的時間就出來了。
可他浴室裡沒有吹風機,所以一頭長髮只用毛巾擦了半乾。
從休息室出來,周北競朝她走過來,微微彎了下腰,聞了聞她身上的味道。
“這樣就舒服多了,去通知公關部不用壓新聞,適當的炒作一下。”
路千寧跟了周北競三年,自認為對他的瞭解程度堪比親媽。
可自從花云然回來,她就越來越看不懂他的一舉一動了。
但她是個打工的,人家怎麼說她就怎麼做,“是,周總。”
說完她轉身離開,手裡還拿著換下來的衣服,洗完澡才發現衣服上消毒水味刺鼻。
她將衣服放好,去了公關處發號施令。
再回來時,公司大部分的員工都來上班了,秘書辦的一個小姑娘跑過來小聲跟她說,“千寧姐,我剛才看到花少帶著花小姐怒氣衝衝的來了,直接就進了周總辦公室到現在都沒出來,不會出什麼事情吧?”
“不會,放心吧。”路千寧很是淡定,網上那些新聞沒給花云然按什麼好詞兒。
畢竟周北競是已婚的身份,不管結婚內幕是什麼,花云然現在的行為就是第三者插足。
花御封這個妹控不發飆才怪,真正讓她意外的是周北競竟然會不壓制新聞。
她回到崗位上坐下,屁股還沒坐熱乎花云然就氣急敗壞的從辦公室出來了。
“花小姐。”路千寧站起來打了個招呼。
花云然走過來就在她位置上坐下,“我哥也真是的,氣死我了,也不知要跟阿競談什麼,非讓我出來,你知道嗎,他是為了網上那些新聞來找阿競算賬的,我真怕他打阿競。”
路千寧筆直的站在那裡,聽著她埋怨。
“千寧,要不你進去看看?”花云然說,“我哥不讓我進去,你看著點兒他倆別打起來。”
路千寧搖了搖頭說,“花小姐,您別擔心,真打起來周總吃不了虧,而且我進去也不管什麼用。”
花云然長嘆一口氣,起身跑到周北競辦公室旁,耳朵緊貼上去。
路千寧依舊站在原地,看著自己的椅子被花云然弄的轉了幾圈,伸手扶穩了。
“雖然不知道在幹什麼,但至少沒打架,這我就放心了。”
花云然坐下來,滑動椅子湊到路千寧身邊,小聲說,“千寧,你知道阿競的妻子是誰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