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抬舉,不過既然要辦事,就得提前準備,我有兩個要求,需要詩詩妹妹配合。”
張遠一字一句的說到。
“你提吧,如果不過分,我替她做主。”
老頭也是人精,說話兩頭堵。
他能做主,但前提是不過分。
若是過分,他便直接拒絕了。
“主要有兩條,一條是稱呼,一條是打扮。”
“首先,詩詩妹妹的打扮得改一下,我會幫她安排,需要成熟一些,看著太年輕,怕老闆不信任。”
“這可以。”老頭不加有疑。
但其實這條張遠是虛著說的,改變打扮並不是為了顯成熟,而是因為蔡怡濃有個天大的軟肋。
“其次,我和詩詩妹妹非親非故,至今也只見過一面,關係太淺,沒有說服力。”
張遠面帶微笑,說出了自己的要求:“不如這樣,我倆假稱同門,都算在您的門下。”
“這樣一來,便有了同門之誼,說話做事也方便。”
“這……”袁老猶豫了。
怹老人家是不收徒的。
雖然教導過不少後輩,但從未正式收徒。
按照曲藝行的規矩,收徒這事得同行見證,還要有“引,保,代”三師見證,是一套挺複雜且公開的流程。
引師:既將徒弟引薦給師傅的老師。
保師:既確保師傅認真教,學生認真學的中間人。
代師:既如師傅沒空時代師授業的老師。
這三師可不能是街上隨處拉個叫花子就能充當的,得是行業內的,還得是有頭有面的大人物,最好與師徒二人關係莫逆,這才能主持典禮。
而這套典禮在曲藝行,被稱為“擺知”。
老頭記名弟子不少,包括劉詩施也算是記名弟子,可從未進行過“擺知”儀式。
所以老頭聽他這麼說,便猶豫了起來。
可想了想,為了小獅子的前途,這也不算什麼。
“行,我允許了。”
張遠聽對方這麼說,心中竊喜。
嘿嘿!
從今天起,他便可以到處去說,自己是袁門弟子,老頭還不會反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