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士曉嗤嗤地笑了笑。
“色不迷人,人自迷,這是老話了。”秦士曉跟她咬文嚼字,賣著關子,“是我忘了,你會編曲作詞會唱歌,這種東西來錢確實挺快的。你畢竟也是在莫頓音樂學院進修過的人,出路好找。”
凌菲菲面色舒緩。
她想著,一個人,不管在哪個行業,必定要做出成績不可,有了成績才會讓親友與有榮焉,不會門庭寂寞,但是如果沒有,必定會叫人不聞不問,就算是病重老死,也不會有多少人來多看一眼,人情淡漠,早就如此。凌菲菲已經習慣。到底是親哥哥凌宇給她的啟發。
受用不盡,一生難忘。
但是在此時此刻,她又發現,如果在一行業有所成就,就算是當初最最看不起她的人,也會帶著幾分敬畏之心,就好像是面前的秦士曉。
“那你願意帶著孩子去驗一下?”
“這個以後再說,我現在沒有這個打算,我的孩子,我自己做主。”凌菲菲半步不讓。
“那你準備跟承安復婚?”秦士曉目光灼灼,巴不得從她嘴裡說出一句否認的話來。
但是沒有。
凌菲菲一臉認真地看著秦士曉,回道:“承安是我的永久性丈夫,以前是這樣,現在是這樣,以後也會是這樣,只要他還愛我,我不會再離開他。”
完了。
秦士曉眉心擰成一個“川”字,滿臉的難以置信。
“你對承安的事業一點幫助都沒有。”
“承安是真男人,也是一個謀略家,根本就不需要依靠商業婚姻誇張商業版圖。這是秦女士的意願,跟承安沒有關係。我很累了,秦女士自便。”
凌菲菲頭也不回,直接上樓。
吳嫂看著,心裡十分高興。
秦士曉向來都是這樣,對別人頤指氣使,把自己的意願強行加在別人身上,最不會體諒別人的苦衷。
凌菲菲剛上樓,就癱軟在地。
果然,跟秦士曉那種氣場強大的女人對峙,需要膽識魄力更需要勇氣。她終於做到了。
她絕對不會當一個米蟲,從頭到尾她都想當事業女性,雖然她一直都覺得女性需要事業更需要家庭,這些年來,她從來不會讓自己的孩子傷心。秦士曉看低了別人,總是這樣,總是這樣。
秦士曉彷彿打了一場敗仗,還沒出淺水灣,就迎面碰到了陸承安。
一看到秦士曉,陸承安的臉頓時就黑了個底朝天。
“你又難為菲菲?”
“呵。”秦士曉冷笑。今非昔比,凌菲菲已經不會被任何人為難到,她現在已經足夠強大,不容小覷。],“承安,凌菲菲跟著你學了不少東西,至少我難為不了她。”
秦士曉憤懣,快步走了出去。
陸承安依舊不放心,匆匆忙忙上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