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說“一個下雨的約會。”
“您的身份十分奇特”,雲海平一本正經的說:“你剛給我算完命,就開始觀天象,這會兒又成了一個詩人。大哥,您到底在說什麼?”
韋思陽笑著說:“今天早上我走過青石巷,巷口開了一家茶舍,屋外面種滿了曇花,種花的是個美的像幅畫一樣的姑娘。我摸了她的花一下,結果被扎的滿手血印,差點疼死。”
“你被一朵花扎的滿手血印?”雲海平瞪大了眼睛說:“你從小就沒受過傷,連那惡犬咬了你半天都沒咬上個印子,一朵花會扎傷你?”
“所以才奇怪。”韋思陽說:“後來更奇怪,那姑娘的爺爺居然用花上的露水給我治好了手上的傷。然後,那姑娘說她的花告訴她晚上會下雨,下雨她的花就會開”
。
雲海平點著頭說:“於是那個美的像幅畫的姑娘就約你去看花,所以你才說你有個下雨的約會?”
韋思陽說:“是”。
“那個姑娘、真的很漂亮?”雲海平問。
“不僅僅是漂亮。” 韋思陽沉吟著說:
“是很熟悉,很親切。我只看見過她三次,今天才第一次和她說話,可感覺像是已經認識了三百年了。”
韋思陽話音剛落,一滴冰涼的水珠落在了他的臉上。
一場清涼涼的冷雨,開始下在了這個初秋的黃昏。
雲海平看著韋思陽笑了。
“大哥,您的約會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