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下大勢,因為方廣的介入,比起原來的軌跡,已然偏轉了許多。
此間關鍵之方廣,卻毫無陷入時代漩渦的自知,連續幾日,廢寢忘食,連吃住,都在許昌城北的山谷中。
香水製造工藝,清水,酒精,花卉香精的比例,是個非常重要的指標。
方廣縱然記得香水的成分,具體配比,卻哪裡能記的清楚。
在谷中連續幾日,東郡郡守,著了魔一般,每日就是調配香水的比例。
極致的香氣,濃郁到了一定程度,便是讓人作嘔的臭氣,
谷中,月季,牡丹,丁香的香精,混合在一起的味道,更是聞之讓人忍不住反胃,還會有昏昏欲睡的感覺。
天下最皮實耐草的管亥,是經過了黃巾征伐的老同志,什麼苦沒有吃過?
也受不了這濃郁古怪的味道,從方廣身側,圓潤的退到了谷口,理由很是堂皇,那是防備再有孫策奇襲之事發生。
這一日,正是午時時分,蔡琰帶這大喬,小喬兩女,在山谷外臨時搭建的木屋中,讀書撫琴。
大喬,小喬,幾日前,當面表明了心跡,在方廣身邊人心中,已然是新的主母了。
當然,少女年少,現在婚配尚早,何況真要合巹,方廣也是要拜見雙喬父母的,這也是東郡太守,對女子的敬重。
三女性情都甚是賢淑,經過了這麼多日的相處,彼此很是親暱。
蔡琰在屋中撫琴,大喬一旁觀摩,小喬則是手持最新紅樓章節,豎著耳朵,偷聽夫人說方廣當年趣事。
說到貂蟬,蔡琰也沒有避諱,雙喬聽琰兒口說,以後一定要掏光大同,才能治了他四處留情的性子,不禁一起掩口偷笑起來。
就在溫馨時候,木屋大門被人推開,方廣滿臉疲憊,夾雜著難掩的興奮,笑眯眯的走入了屋中,身上,還帶著花草香精混合在一起的特殊臭味。
“走遠些,走遠些,身上什麼味道,也不自知的?先去沐浴一番,再來和我們姐妹說話啊!”
蔡琰被濃郁至極的香氣,催動的臉色通紅,走到方廣身前,忍不住玉指頂住方廣的胸膛,想把他推出去,又捨不得用勁,好似變成了按摩。
“這東西,真能叫香水,怎麼我現在聞著,就臭了很多啊,這是什麼味道,和廬江母親家中殺魚的時候,也差不多了!”
小喬捂住鼻子,來到了方廣身側,少女嬌憨,吐著舌頭,湊到方廣身邊埋怨。
卻不提防,嫩臉一把被東郡太守揪住,還捏了一把。
“臭死了,臭死了,你也不洗手的,咦,這是什麼味道,還頗為好聞的樣子!丁香味道?”
小喬被方廣親暱,氣的一下跳了起來,玉手在臉頰上用力擦了幾把,又湊到了鼻子邊,一股清香味道,瞬間從鼻腔開始,充滿了胸臆。
少女瞬間愣住了,看到姐姐滿臉狐疑,又把那隻摸了臉頰的手,湊到了大喬鼻旁。
“是丁香味道,你最愛此味道的,廬江家中,母親不是在宅中,種滿了丁香的?”
大喬滿臉都是狐疑,目視方廣,眼見方廣,從懷中很是得意的,掏出了幾個瓷瓶。
“臭?天下至香之物,就在此間,丁香味道,對了,吾最後調配的,就是丁香!”
“還有月季,玫瑰兩味的, 天下商賈要想賺錢,女子小孩之物,最是聚財,吾聽元直和子揚說,長安水粉鋪子,一年出息,不再尋常幾個郡縣之下。”
“這水粉,比起吾的香水,又差上一些了,現在沒時間倒騰玻璃,等日後做出玻璃瓶子來,配上此物,一瓶不要百貫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