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許至君,司念所有的情緒上湧,眼眶一下就溼潤了。
“許至君,我好想你啊。”
聽到她哽咽的聲音,那邊呼吸停滯了一瞬,瞬間錯亂起來。
“念念,別哭。”他什麼也不多說,立馬低頭認錯,“是我錯了,你別哭好嗎?”
司念只是一時情緒激動沒控制住,很快就調整了過來。
這可是許至君打來的電話呀,她高興還來不及呢。
就只有許至君這個傻狗,什麼都還沒問呢,就把錯攬在自己身上了。
司念破涕為笑,“許至君,你傻不傻呀?根本不是你的錯呀。”
許至君悶悶地嗯了一聲,“我不傻。”
他從司唸的話和語氣中聽出了一絲不對。
“是不是有人在那邊欺負念念了?”
他的呼吸有些沉,因為自己的任務,所以無法聯絡到國內那邊的其他情況。
這導致了他沒法知道司念這一個月到底過得好不好,有沒有出什麼事情。
這種對伴侶一概不知的情況實在催人心志。
所以任務剛剛結束,他就連忙在當地的電話亭打給了司念。
狹小的電話亭能將所有的聲音放大,司念隔著萬里汪洋,聲音也如在耳邊。
自然,那其中細小的委屈和情緒都能聽得一清二楚。
許至君又開始自責起來。
他應該時時刻刻守在司念身邊的。
司念才不會承認自己被欺負了。
她最後可是毫髮無損,還把壞人收拾得服服帖貼的。
怎麼能叫她被欺負了呢?
是她復仇成功才好吧。
她哼了一聲,“才沒有人能欺負的了我!我這麼多個保鏢哥哥在呢!”
“念念。”許至君的聲音變得陰沉危險起來,“不準叫別人哥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