賈茹看了看手錶,到了約定時間的,跟老爸寒暄了幾句便結束通話了電話。
賈茹清楚地記得賈安政說的最後一句話:女大不中留啊!小茹你累了記得回家,爸媽在。
眼圈微紅,賈茹下了樓去。
剛一下樓就看見了黃兆生。
黃兆生似乎是注意到了賈茹的異常,有些擔心地問道:“怎麼了?感覺你似乎有點不開心的樣子?”
“沒事,剛才老爸打電話來吐槽我好久都不回家吃飯了。”賈茹直接說道。
黃兆生安慰說:“沒事兒,要不我們順路先去看看叔叔阿姨?”
賈茹想了想自己現在和黃兆生的關係,又想想自己父母那邊的立場和看法,連忙拒絕:“不用了,我們直接出發就好了。”
阿卡勒幹沙漠,又捲起了一陣陣的風沙。賈茹和黃兆生來到了這個荒無人煙的沙漠。
“這是什麼?”冉安驚恐地看著一處,聲音卻是問向鄧鶴。
鄧鶴順著冉安所指的方向看去,又是一個紅藻樣本?
眼前物體的形態和會寄生的紅藻極為相似,想了想自己揹包裡的那株,又看了看這株,鄧鶴拿出收集裝置打算把這一株奇怪的紅藻也收集起來。
冉安定定的在後面看著,她已經沒有去觸控紅藻然後讓自己被寄生的想法,一來是因為寄生的可能性不大,二來她想為了自己,也為了冉然負責,不輕易拿自己做賭注。
可是奇怪的事情發生了,紅藻表面的液體很快的流入沙地裡面,而那株紅藻已經變得普通,而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枯萎乾死。
這一切,還沒有等鄧鶴收整合功就已經發生,鄧鶴也只能表示惋惜。
“你說,我們是不是出不去了啊?這次從小屋出來,還是辨不清方向。”冉安小聲地問著鄧鶴。
鄧鶴沒有給他準確的回答,因為他也不確定,所以只能加油安慰說:“相信我們可以的。”
冉安呆滯的說:“可是我們又走了一天了,如果在不找到一個地方歇腳,怕是晚上又要很冷,另外我們隨身帶的口糧並不多,現在已經相當於沒有了。”
鄧鶴沉默了一會兒,淡淡說:“可是我們不能坐以待斃不是嗎?會出去的,只要我們心存希望。”
“那麼希望我們的水能夠撐到我們找到方向。”冉安祈禱著,滿新虔誠。
鄧鶴看著冉安衣服絕望無助的樣子,心裡泛起了心疼,提議道:“要不我們回去吧?”
冉安眼中閃過一道光,但很快又黯淡下來:“回哪兒去?”
“先回那個小石屋,還能熬一夜。”鄧鶴順著冉安的話說下去。
冉安想了想,滿心擔憂地說:“可是我們還能找到那個小屋嗎?畢竟已經走出很遠了,這麼大的沙漠,我們也不好找,有沒有方向感......”
鄧鶴用手捂住冉安的嘴巴,不讓她繼續說下去,眼神堅定的望著她,“相信我們,可以的。永遠不要洩氣不是嗎?”
對啊,永遠不要洩氣。鄧鶴想表達的是在生活的逆境中不要洩氣,而冉安的理解卻是多了一層,在愛情裡面追求自己喜歡的人也不應該隨便洩氣呢!
冉安盯著鄧鶴 的眼睛,點點頭。
鄧鶴的手這才放下,在前面探著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