賈茹越發的不自在,忍不住翻了個白眼,然後再次說起了正事,道:“對了鄧鶴,我要你答應我一件事,在炸那個油田深井的時候,你一定要注意安全,明白嗎?千萬別隨便亂下主張,步步小心謹慎,一定要以自己的安全為主。”
“老婆大人,你這是怎麼了?放心吧,我對這次的計劃很有信心的,一定萬無一失,絕對不會讓你守寡的,老婆。”另一邊,鄧鶴淺笑一聲,油嘴滑舌的回應道。
“喂,鄧鶴,你到底有沒有再認真的聽我說話,我可是很認真跟你說的,能不能好好聽?”賈茹對待這個話題十分嚴肅,哪知,鄧鶴竟然是這麼一副無所謂的態度,頓時怒火中燒,怒喊道。
此話一出,鄧鶴頓時收起了嬉皮笑臉,恢復了一臉的嚴肅,道:“好好,老婆大人,我錯了,是我狼心狗肺,沒把你的話,放在心上,抱歉,請原諒我。”
“哼!明白就好,鄧鶴,我把狠話撂在這兒,你要是真出什麼事了,我告訴你,我立刻跟你分手。”對於這個回答,賈茹還算滿意,但是為了嚇他一下,當即又加重了語氣,道。
果不其然,這話徹底將鄧鶴嚇到了,再也不敢油嘴滑舌了,立刻連連跟我賠不是,道:“哎!老婆大人,飯可亂吃,話不可亂講,你瞎說什麼呢?我們可是要在一起一輩子的,這話以後別說了,行嗎?你老公我可不禁嚇。”
“哼!看你表現。”賈茹眉頭一挑,眼底閃過一絲狡黠,偷樂了起來,然後立刻結束了心靈感應,閉上了雙眸,開始休息了。
而另一邊,被迫結束了心靈感應的鄧鶴,則是一臉的鬱悶,很是想不通,一副怨婦的模樣,重重的嘆口氣,直搖頭,時不時還抽起了煙。
與此同時,一個身穿黑西裝的男人從門外走了進來,懷中抱著一份檔案。
看了眼一臉怨婦的鄧鶴,笑了笑,頂了下他的胸口,打趣道:“鄧鶴,怎麼了?看你悶悶不樂的樣子,怎麼?媳婦跟人跑了?”
“你別胡說八道,我們倆關係好得很。”鄧鶴一看來人,抽了根菸,忍不住笑了起來,然後又看眼那人,道:“對了,白浩,你過來幹什麼呢?”
“哦,是這樣的,你之前不是說要假意炸了那個油田深井嗎?正好這檔案今天被批了下來,我們可以去開工了,怎麼樣?要去嗎?”一聽,那白浩將檔案遞給他,說道。
“廢話,當然要去,這段時間,總是在弄這些破東西,老子就跟個孫子一樣,到處求人,別提多沒面子了,必須要好好的教訓一下那幫工人,走。”鄧鶴雙眸半眯,猛抽了一口香菸,道。
說完,立刻換了身衣服,隨著白浩離開公司,順便帶了一幫人和*,來到了氪金市西南方的油田深井。
這路程不算遠,不一會兒,一行人便到了,然後鄧鶴擼起了袖子,看了眼身旁的一幫拿著*的人,目中精光一閃,一臉的嚴肅。
交代道:“你們辦事情要小心謹慎些,明白嗎?這些*威力不算大,但是炸傷了人,也夠你們疼的,所以大家要輕拿輕放,順便小心那些工人,這張是*的分佈圖,給你們,你們就將*放在這些地方,然後點著,立刻離開。”
說完,鄧鶴從車上掏出了一大份的圖紙,遞給了那些人,順便自己也拿了一些*,跟著白浩兩人朝著油田深井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