針鋒相對,球場如戰場!
王禹瞪大了眼睛,看著我的杆子,我反而收杆,說:“你讓了我一球,接下來,我也讓你一球,下一杆,你來打。”
“劉凡……”
我伸手打斷汪雨嘉,汪雨嘉瞭解我,就嚥下了準備勸我的話。
王禹沉吟了很久,忽然說:“劉哥,要不,咱們就當平局了吧,如何?”
“也行。”我說,然後兩個人一起笑了起來,只是剎那之間,我們兩個幾乎是同時拾杆彎腰,又同時起球。
他打一,我打十。
最終,我的球擋在了王禹球的前面一點點,按照常理,應該是他的球把我的球打進洞,只是就在最後,一號球居然跳了一下,直接越過了我的球,進洞!
還沒完,我是用十號先打的白色球反彈到袋口的,白色球最終又彈了回來,很暖慢,但還是輕輕的碰了一下我的十號球,進洞!
桌面上,就只有黑色球和白色球了。
……
————
愣神期間,隔壁桌來了六七個混混,喝多了的樣子,滿身酒氣,他們是這一帶有名的痞子,屬於還停留在十幾年前那個時代,好吃懶做,無惡不作的典型,只是犯的事又構不成犯罪,所以往往都是關幾天就又放出來,折騰的這一帶的商戶和居民是敢怒不敢言。
他們為首一個貌似是看上了汪雨嘉,把目光肆無忌憚的在她身上上下打量,猥瑣下流,充滿征服欲。
我們很默契的起了衝突,甚至連多餘的吵架推搡都沒有,直接以我上前一板磚為開場,打了起來。
巷子不大,八九個人可以說是混戰了,街坊第一時間把自家孩子拉回家關門閉窗,躲在在樓上看熱鬧。
我護著汪雨嘉,王禹則邊打邊退,也沒有說怨言,似乎還很激動,不全是捱揍,稍有機會就去還個一拳半腳的。
別看我不壯不胖,但我打架可是一把好手,21、22服過兩年兵役,也算是打磨出了一身的精肉的,爆發力可不小,要不是後來近視了,我可能現在還在軍隊待著在。
一時間,幾個小混混哪裡近的了我的身,要不是得護著汪雨嘉,我能直接拎著一根棒子打死這幾個色膽包天的狗東西,真是不長眼睛,我這暴脾氣。
“劉哥,小心!”王禹大聲喊。
我頭都不回,當即側腿後踢,一個小混混哎喲一聲被我直接踢飛了出去,後面兩個一條線上的一起被他撞倒,我走上前去,一腳踩在那人的手上,他的摺疊刀就握不住了。
小混混皮包骨一樣,染個黃毛,頭髮亂七八糟的,撕心裂肺的喊疼,我看著他這一身打扮就生氣,啪啪兩個嘴巴子抽過去,直接就見了血。
黃毛被我打的哭爹喊媽,另外還能打的四五個人一時間也不敢上了,我大喊了一聲:“你們他嗎的倒是上阿,有色心沒色膽了?孬種!”
一群小混混被我這麼一吼,在看看地上兩三個打滾的同伴,哪裡還趕上,一個個噤若寒蟬,望著自己老大。
汪雨嘉看著我,都呆了。
其實我以前不這樣,起碼沒有這麼大的戾氣,除了剛出社會那一年總被人欺負打過架,後年兩年戴上了眼鏡後,就再也沒有動過手了,今天是第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