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邊的是軍事部署和安排,因為打了很長時間的仗,很多士卒都提出了歸鄉申請,但是初夏又要打仗,所以我們現在正在考慮,到底要不要批准這些人的歸鄉申請。如果說大量士卒離隊的話,初夏作戰開始,想要召集回他們需要很長的時間。”
“東陵那邊不是有歸降過來計程車卒嗎?到時候讓他們去執行夏季作戰計劃怎麼樣?雁門山和清陵關都在東陵和清源的邊界,到時候先讓他們頂上去。”李飛秋說道。
“李大人,雖然我對軍事這方面不是很瞭解,但是東陵和齊州歸降,說不定有些別有心思的人搞事情,雁門山的那個作戰計劃比較關鍵,是不是讓我們九平計程車卒來執行比較好?”丁定缺說道,“您看,現在連您的安全保衛工作都不再由那些東陵齊州的降將來負責了……”
“……”李飛秋看向沈虛。
“看我幹嘛,我弟弟還在你們這裡當官呢。”沈虛瞪了回去。
“我覺得完全沒有必要,這些人負責了這麼久我的安全工作,要想下手早就下手了。”李飛秋說道,“實在不行,我去趟議事殿,和她們商量一下我們的作戰安排……”
“大人,你就暫時別想著出去了,我去把她們喊過來吧。”丁定缺又把他按了回去。
“不麻煩了,我去喊吧,”李飛秋再次站起來,“這點小事還麻煩你幹嘛呢?”
“李大人,你別找藉口出去了,我會盯著你的。”丁定缺說道。
“奇怪了,這些人怎麼就盯上我了呢?”李飛秋懊惱。
“大概,是因為你級別高吧?”楊子俞猜測道。
“那不是還有小花和殿下嗎?她倆的級別不比我高太多了?”李飛秋不服。
“她倆是晶魂者啊,刺殺她倆的成本不是要更高嗎?”楊子俞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,“反正要是我是殺手的話,我就會選擇你當目標。”
“那不是有你倆在嗎?”
“但是我們總有不在的時候吧?再說了,就算我們在,也總有紕漏的時候吧?而且,她倆沒下令弄死沈凌。”
“你在說什麼呢?說的就好像是我下令弄死的沈凌一樣,你腦子出問題了?”李飛秋鼓著眼珠子說道。
“那,那誰知道呢,反正沈凌一死,最開心的人肯定是你,東陵能夠完全易主不說,你也除掉了一個發你懸賞令的人……哦,而且沈劍王爺死的也是不明不白,就在他和你交談過後,他就莫名其妙地自殺了,誰知道你當時搞了什麼鬼?”楊子俞說道。
“那,我那,那我哪知道沈劍為啥要服毒啊,你說這話,就好像是是我攛掇著他自殺一樣。至於東陵那邊,那就更不關我事兒了。最後打東陵的時候,我都已經在齊州了,我咋可能下令弄死沈凌呢?”李飛秋連聲喊冤。
“你們聽好了,接下來,我要去齊州了,這個地方暫時交給你們了,等打下東陵以後,你們就立刻把沈凌給弄死,這個小娘們敢在背後使壞,想要我的命,我一定要她付出代價……”楊子俞粗聲粗氣,模仿著李飛秋的神態和語氣說道。
“去,一邊玩去,我沒殺人,也沒命令別人殺人,他們這是汙衊,詆譭!”李飛秋喊道。
“別喊,別喊,又不是我說的,你跟我說也沒用。”楊子俞擺擺手,“總之吧,你就按他們說的,就現在這個議事殿待著吧,等確定安全了再說。”
“那完了,我不定什麼時候才能出去呢,坐牢都比這個好,起碼坐牢還能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能出去。”李飛秋很頹喪。
“你可比坐牢好多了,這個環境就不是……”楊子俞說道。
“是嗎?”李飛秋拍了一下椅子扶手,幾個人面前突然掉下來一個鐵籠,將幾個人罩了起來。
“呃……這,這是誰設計的?哈,哈,哈,好有新意哦。”楊子俞乾笑道。
“魚歌設計的,摻了天外玄鐵弄的材料,做的籠子一般的晶魂者破不開的。”丁定缺說道,“但是我有點好奇,如果有人在外面朝你射箭或者朝你扔飛刀,你要怎麼躲呢?”
“我哪知道?這個破籠子一點防護能力都沒有,”李飛秋氣不打一處來,“還天外玄鐵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