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還在想,是不是要給你們搞個正式的晶魂者編制會好一點。”送走了盧開平,李飛秋再度坐了回來,要是剛才沈虛和楊子俞有官府給發的令牌的話,客棧老闆也不至於把人給叫過來,但是這倆人都是李飛秋的私人保鏢,在九平的官府登記冊中是沒有這倆人的名字的。
“算了吧,好麻煩的,再說了,人家知道就知道了唄,你不是說這裡算是大本營嗎,應該也不會有刺客跑到這裡來吧,怕死也不能怕到這個地步吧。”楊子俞說道。
“我主要是害怕你又開始收集人頭,而且這個太虛印也不穩定,那天沈虛打上頭了,在我旁邊用上太虛印,我不一定能活。”李飛秋一邊把玩著一個小太虛印一邊說道。
“沒事的,我會把握好尺度的。”沈虛信誓旦旦地保證。
“你居然還在玩那個破太虛印呢?”楊子俞對於李飛秋這種不長記性的行為相當震驚。
“沈虛不是說了嗎,這玩意一般不會炸。”李飛秋說道。
“那下次你遇到異常情況的話不要丟給我。”楊子俞冷漠的說道。
“你不懂,這叫信任。我就是相信你,所以才會把危險交給你的。”李飛秋一副情真意切的模樣。
“原來是這樣啊,那好吧,原諒你了。”楊子俞表示理解並給予充分的寬容。
“他騙你的。”沈虛突然開口,“要是真這樣的話,他怎麼不把太虛印還給我呢?”
“什麼話,這是什麼話?我難不成是故意想看她出醜嗎?”李飛秋瞪著眼睛說道。
“這可不是我說的哦。”沈虛壞笑。
“我只是反問,表示否定的!”李飛秋趕緊宣告。
“呸,自己玩去吧!最好馬上就遇到刺客,把你腦袋切下來當酒壺。”楊子俞怒氣衝衝地跑上了樓。
“這,這馬上吃飯了,你這是要幹啥去啊?”李飛秋抬起頭看著正上樓的楊子俞問道。
“不吃了,剛吃了個太虛印,飽了。”楊子俞氣呼呼地懟了回去。
“這倒黴孩子,怎麼和蘇玉京一樣,氣性這麼大?”李飛秋吐槽道。
“說起來,她現在還好嗎?”沈虛問道,“之前我們去北線的時候,我好像沒見到她。”
“聽說和清源的人正在邊界對峙,所以我們去的時候才不在。”李飛秋說道,“不過不要緊,等我們回去的時候再去一趟也行。”
“算了,能順路看看就順路看看,不順路的話就算了,到是你們,真的放心讓她去幫你們守衛北線啊,這才投降過來多久?”沈虛擺擺手。
“那你還一直沒投降呢,我不是照樣讓你跟著了?”李飛秋說道。
“我非要跟著,你也沒有什麼辦法不是?”沈虛挑了挑眉毛。
“等會兒你去後廚,讓老闆把飯送到你們房間去吧,總不能真的讓她啃乾糧去吧?”李飛秋轉變了話題。
“那你的那份呢?送你房間去?”沈虛問道。
“我在大堂這兒看看雪景,”李飛秋看向窗外,外面開始飄起了雪花,“而且我那個屋子的火爐好像不是很旺。”
“因為沒人住,所以老闆也不會專門為了你燒火牆,所以就只有爐子了,”沈虛解釋道,“要不然光燒爐灶的錢都掙不回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