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啥,飛秋,我紅包呢?”楊子俞伸手在李飛秋身上摸索著。
“不是,你為啥管我要紅包啊,我也算是你救命恩人吧,不應該你給我紅包嗎?”李飛秋把她扒拉開。
“哪有大人跟小孩要紅包的?”楊子俞不滿。
“殿下都給你月俸了,你管我要啥紅包?”李飛秋白了她一眼。
“月俸是月俸,紅包是紅包,這倆能一樣嗎?趕緊的,給紅包。”楊子俞說著,繼續在他身上摸索起來。
“話說,我錢不是都在你那兒嗎?”李飛秋斜著眼睛說道,“你自己從裡面拿點出來用吧。”
“這,是不是不太好啊。”楊子俞雖然這麼說,但是臉上絲毫沒有不好意思的神情。
“你也知道不太好啊。”李飛秋臉色發黑。
“飛秋,飛秋,你來一下。”就在倆人爭論的時候,九平公主朝他招手。
“殿下,啥事?”李飛秋巴巴地跑了過去。
“那個,紅包。”九平公主說著,從懷裡掏出一張紙鈔,一百兩白銀的紙鈔。
“這,這真不好意思啊。”和楊子俞一樣,雖然他嘴上說著不好意思,但是身體卻很誠實地把那張紙鈔收了起來。
“感謝先生這半年為九平日夜操……”九平公主說道。
“其實只有半日……因為他上午起不來。”楊子俞補充道。
來到了輔政殿,大部分官員已經休假回家了,只有少部分維護人員還在這裡,包括正在四院中心廣場上實驗弓弩的魚歌。
“魚歌,你怎麼沒走呢?”李飛秋好奇。
“呃,殿下要出巡前線,這事你知道不?”魚歌問道。
“知道啊,我得跟著去。”李飛秋說道。
“對啊,殿下出巡,身邊要枕著護衛的,我也得跟著去,所以在這裡實驗裝備。”魚歌說道。
“道理我都懂,但是為什麼要在這裡啊?”李飛秋問道,“機巧司不是有實驗場地的嗎?”
“主要是這個地方寬敞,而且,我早就想朝著財戶司的牌匾來上一箭了。”魚歌說著,身邊漂浮著的弓弩指向了財戶司的牌匾,“他們回回不給我批錢,還老是刁難我。”
“還有這種事兒?”李飛秋有些吃驚,“他們不是一直給機巧司撥款嗎?”
“那都是那個老傢伙去要的,我去要他們就不給,還讓我拿批條來……”魚歌憤憤不平。
“這不是正常流程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