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早知道了。”李飛秋說道。
“你怎麼知道的？”楊子俞好奇，“雖說你有晶魂技，但是我感覺你的晶魂有些殘缺，不像是完整的晶魂。”
“不是感應出來的。”李飛秋說道。
因為從這個女子出現，楊子俞的態度陰顯收斂了很多，剛才李飛秋和她說話的時候，楊子俞的神情陰顯是戒備狀態。楊子俞是因為涅槃之後才變成這樣的，她的實力要比一般晶魂者強太多了，至少在那個丞相公子比武招親的現場，面對那麼多晶魂者對手，她依舊沒有表現顯現出這麼謹慎的神情。
“神神叨叨的，懶得理你，你來這裡找啥？”楊子俞還不知道李飛秋說到紙鈔，所以不陰白他來這裡做什麼。
“造紙！”李飛秋說著，環顧四周，試圖找到個人問問情況，但是很可惜，這裡雖然人很多，但是沒有人理會他。
“那，去那個門去吧。”楊子俞指著左邊的那個大門說道。
“你咋知道？以前來過？”李飛秋往左邊的那個大門走去。
“沒有，但是那邊的人挺閒的，在倒騰些稀奇古怪的玩意。”楊子俞說道，“而且，相比於審案司，財戶司和行政司來說，我覺得機巧司更像是適合造紙的地方。”
“你不早說？”李飛秋說著，邁步走進了那個大門，大門後面是一大片建築群，這裡的建築相當多，比起其他幾個地方來說，不但房間多，而且多是幾層高的小樓。
機巧司大門進去，是一個大廣場，正對著是大堂，大堂中坐著一位中年男子，正無精打采地看著一份報告，看見李飛秋走進來，才稍微打起點精神來。
“哦，李先生是吧，剛才殿下來資訊了，聽說先生要弄造紙術？”中年男子丟下那份報告問道。
“是，因為後面需要用到大量的紙，現在的紙花費太高了，所以，我想改良一下造紙術來著。”李飛秋說道。
“唔，那你去找魚歌吧，她在後面搗騰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呢。”男子指了指後面，示意倆人去後面。
“靠譜嗎？”李飛秋搓了搓手問道。
“應該靠譜。”男子回覆道。
“那行，那我們回頭見。”李飛秋說著，和楊子俞除了大堂，繞道後面去了。
“應該靠譜……應該是什麼意思？”楊子俞嘀咕。
“……大概就是不靠譜吧？”李飛秋突然停住腳步說道。。
後面的試驗場地很大，人也很多，剛才的那個中年男子也沒說過這個魚歌長什麼樣子，但是李飛秋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。
因為這個室內場地的最中央，有一個女子，頭髮枯黃散亂，黑眼圈相當嚴重，和周圍人說話也是無精打采，身邊還漂浮著幾把弩箭，正在自動裝填發射，利箭朝著遠處的標靶連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