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你沒發現啟陰她好像有些怪怪的嗎?”待東方啟陰收拾完出門往大堂走的時候,李飛秋看向了樓紫衫。
“你問我啊?”樓紫衫翻了個白眼,“你對她的瞭解應該比我多吧,我怎麼知道哪裡怪怪的?”
“總感覺她的精神狀態不太對,”李飛秋抓了抓頭皮,“感覺她越來越難以接近了?”
“你倆近的都成負距離了吧。”樓紫衫看著東方啟陰的背影說道。
“去,小孩子學人開黃腔,跟你說正事呢,”李飛秋一臉嚴肅,“我感覺吧,她現在就好像那種殺人不眨眼的魔頭一樣,你陰白我的意思沒有?”
“那又怎麼樣?我也殺人不眨眼啊,”樓紫衫把玩著一團火焰,“而且,我殺的人,絕對比她多。你要是不信,我回頭給你整理一個花名冊,你可以查數去。”
“我信不信有什麼關係嗎?我不信你又能怎麼樣?”李飛秋說道。
“差多少我給你補上,只要一個月,正好我們和天海那邊的事情還沒完。”樓紫衫對於殺人這件事表現的很淡漠。
“這是不是現代,這不是現代……”李飛秋深吸一口氣,“那個,我們其實可以換個思路去想,殺人這種事情畢竟不是個好事是不是?”
“那裡不好了,你是沒見過血魂的人行事,要不然你下手要比她狠多了。濫殺無辜確實不太好,但是這些人死有餘辜,殺了也就殺了。”樓紫衫說道。
“那你當時還殺了不少無辜的人呢。”李飛秋吐槽道。
“那是別人瞎說的,都是些犯罪的人,不值得同情的。”樓紫衫不滿,“好吧,我承認是判重了一點,但是這些人都是對國家無用之人,不殺做什麼呢。”
“現在我不是和你講這個的時候,至少我覺得,她現在的殺心太重了,就算血魂壞事做盡,那也不能全農資吧,不得看看這個人做過什麼壞事,然後按照律法來處理嗎?”李飛秋說道。
“唔,我一直就覺得你像某個人,今天你說這話我倒是想起來了,你和我姐姐倒是有點像,她就覺得啥事都要按照律法來,實際上這些人不趕緊弄死等什麼呢?或者也是浪費糧食。”樓紫衫不屑地哼了哼。
到了第二天早上的時候,杜靈芝帶回來了城中的訊息。
“鄭氏昨天被一場大火燒乾淨了。”杜靈芝很興奮地說道,“這下好了,我們又能弄到不少東西了。”
“你們還能弄到什麼東西?”李飛秋好奇。
“像是沒人要的商鋪啊,沒人要的礦脈啊,沒有人要的……”杜靈芝掰著手指頭數道。
“停!這怎麼就成了沒人要的東西了?”李飛秋打斷了她,“人家支脈沒有人來嗎?”
“他們都在朝都,鄭氏有錢有勢,在朝都能搞到足夠大的地盤。”杜靈芝雞解釋道。
“那,他們在外沒有產業嗎?那麼大一家子,沒有家底怎麼養得活這麼多人?”李飛秋問道。
“都說了,人家有勢,求他們辦事的人一抓一大把,趕著上供一樣往他們家裡搬東西,怎麼可能會缺錢?”杜靈芝嘆息,“不像我們,只能靠著辛苦做生意才能掙點辛苦錢……”
“只有一家燒了嗎?”樓紫衫問道,“香滿樓呢?”
“香滿樓?那倒是沒有,不過今天倒是關門歇業了,話說回來,我記得你們昨天去的地方就是鄭氏和香滿樓吧?鄭氏原來是你們燒的啊?不過你們不是說就是去偵查了嗎?”杜靈芝說道。
“嗯,偵查完了之後她就順便把人殺了,然後放火燒了。”李飛秋說道,“不過,你剛剛說的香滿樓是什麼鬼?你沒燒?”
“哦,可能是酒不行,我倒完酒扔了個火摺子就走了。看起來沒燒起來。”東方啟陰毫不在意地說道。
“原來是一**商,可惡!”桃靈說道。
“你又在可惡些啥?”李飛秋瞟了她一眼。
“來找你之前我去了一趟香滿樓,偷了點酒喝,當時就覺得酒味淡,還以為是什麼新品,沒想到他們真的在賣假酒。”桃靈怒氣衝衝地說道。
“好了,這酒也不是你買來的,就別這麼大氣性了。”李飛秋拍了拍她的小腦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