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啊，沒有關係啊。”李飛秋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。
“那你說它幹嘛呢？”客人臉更黑了。
“我就是在說，我這羊肉串保證是真羊肉，不會以假充真的。”李飛秋說道。
“……老闆，你要這麼說話，出門讓人打了可別怪我沒提醒過你啊。”客人說道。
一旁昏昏欲睡的東方啟明暴起，然後被樓紫衫給按回去了，“別激動，開玩笑呢。對了，我去買點早飯吃，你別衝動啊，這些人身上都沒有殺氣的，別給他惹麻煩嗷。”
還好東方啟明發動進攻的時候不會大吼一聲壯膽，樓紫衫的實力也能把她給按回去，倆人的爭執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。
但是在聊天過程中，李飛秋也聽到了不少勁爆的訊息，比如說，譚氏一族滅門之類的大事。
“怎麼回事？那邊怎麼吵吵嚷嚷的？”李飛秋看到坊市門口的不少人行色匆匆，於是問道。
“嗐，老闆你不知道啊，昨晚，譚氏一族被人給滅門了，其他支脈的人過來處理事情來了。”一個知情的客人說道。
“這麼惡性的事情？沒有活口？”李飛秋抽了一口冷氣。
“當然沒有，但凡有一個活的，也不會讓支脈的人過來吧。”一箇中年男子說道。
“老人孩子也沒放過？”李飛秋問道。
“何止，連狗都給宰了。”中年男子說道，“錢財啥的倒是沒動過，不知道這是什麼仇什麼怨。”
“太殘忍了，可惡的血魂！”李飛秋義憤填膺。
“呃，譚氏本來就不咋地，平時也是惡事做盡，有那麼幾個仇家很正常吧，怎麼就說是血魂呢？”有人提出質疑。
“就算他們壞事做盡，復仇的人多，但是有血魂這個組織能力嗎？就算是復仇的人中有那麼實力強大的人，一夜殺盡譚家，那錢財啥的總要拿的吧，這又不為財，不是血魂是什麼？”李飛秋說道。
“有道理啊，可惡的血魂！”那個中年男子很認同他的觀點。
只是有幾個客人，眼神古怪地盯著李飛秋身後的那個女子，他們很確定的一點就是，譚氏主脈滅門，誰都有可能，絕對不可能是血魂乾的。譚氏的起家也是靠著血魂起來的，背地裡幫血魂幹過不少髒活，這還沒到清除他們的時候，血魂怎麼可能動手呢？
而且，就算是血魂要動手滅口，也不太可能採用這種暴力手段殺人的，他們只會拿人搞血祭，但是現場他們也看過，就是最原始的刀劍殺人，沒有一點點血魂的風格。
所以，這些人都得出了一個結論，殺人的，應該就是李飛秋身後的那個姑娘，東方啟明。現在，基本上所有的世族都相信了，東方啟明確實是恢復了，而且她的殺心很重，這個人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跑過來殺他們了，所以他們也加緊尋找起了柳無慮，只有幾個探子在這裡刺探情報，順便照顧一下李飛秋的生意。
李飛秋並不知道是東方啟明乾的，一來，他不知道譚氏曾經參與過圍殺東方啟明的過程中。二來，他覺得現在柳無慮沒找到，東方啟明不會率先動手。三來，東方啟明跟他說過，即使處理這些人，也只處理首惡，其餘人不再過問。
所以，李飛秋是打死也沒想到會是東方啟明乾的，反而還很開心，因為這麼大的事情，必然會吸引血魂和世族的目光，這樣一來，他們的存在感就會大大降低。
至於說東方啟明昨天干啥去了，因為晚上的時候東方啟明腦袋好像出了點問題，睡一會兒就開始哭，哭醒了就把他搖起來看著他笑，笑一會兒又睡，把李飛秋整得精神崩潰，也就沒再問她到底發生了什麼。
基於此，李飛秋雖然有考慮過是東方啟明乾的，但是很快就給排除掉了，上來就排除正確答案，任他想破腦袋也不會想到是誰幹的。
“算了，和我們也沒有關係，老老實實擼串得了，人家留下來的家產那麼多，也不會給你不是？”李飛秋說道。。
“飛秋啊，我找到刺殺你的人了。”就在這時，買早飯的樓紫衫從坊市外回來了，“不過都死了，正從一個大院裡往外搬屍體，有幾具屍體上有追蹤藥的問道。”
“昨天刺殺我的是譚家？好！死的好！”雖然李飛秋激動，但是他還是收斂了一下，把聲音壓低了不少，沒讓客人們看出他的興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