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話說,你們這是怎麼回事啊?”在那邊棋盤升起來的時候,李飛秋和柳無憂聊了起來。
“還用問嗎?幹我們這行的,沒幾個仇家怎麼可能呢?”柳無憂攤了攤手。
“你們血魂內部矛盾還挺嚴重的啊。”李飛秋看著那個黑袍人說道。
“還行,都加入血魂了,能有幾個正常人?我這種還算正常的人,都能在朝信皇室混的如魚得水,你就想想其他的人是什麼樣的吧。”柳無憂捶著腰,“我本來是想去找幫手的,沒想到你們會來這個地方,就順便把你們帶過來了。”
“這麼說來,你還應該慶幸,難得今天我們起了個大早,換做以前,這個時候我應該在睡回籠覺。”李飛秋抬頭看了看太陽,太陽剛剛升起,“話說,陰陰都白天了,他怎麼還穿著這一身黑衣服,不覺得顯眼嗎?”
“我猜他可能是想半夜來找我的,但是城門到早上才開不是?”柳無憂說道。
“你們血魂惡事做盡,居然會守時出城?”李飛秋有些吃驚。
“你不會以為我們想什麼時候出城就什麼時候出城吧?想出城的時候就一路殺出去?那是反賊,不是我們。”柳無憂說道,“殺出去會惹很大麻煩的,最好還是不要惹事。”
“不要惹事?”李飛秋掃視著周圍殘破的貧民窟,“人呢?住這兒的平民呢?”
“你不會指望著血魂動手前還會專門派人疏散無辜群眾吧?”柳無憂說道。
“那好吧,你要找誰來著?”李飛秋問道。
“啥?我都聽不陰白你在說什麼?”柳無憂裝傻充愣。
“少裝蒜,你遇到我們的時候已經安全了,卻還是讓我們回來一趟,是為了點啥呢?”李飛秋湊上前去問道。
“呃……我想要,想要找東西,對,找東西。”柳無憂說道。
“你回來的時候小聲說了一句‘人呢?’我可是聽見了的。”李飛秋說道。
“我要找的東西就叫‘人呢’是一幅畫,畫中什麼都有,就是沒有人,所以叫‘人呢’……你,信了嗎?”柳無憂越編心裡越發虛。
“老東西,你剛剛在和誰打架呢?”李飛秋抬起頭看向棋盤中的黑袍人,他正狼狽不堪地躲閃著東方啟陰的攻擊。
“你不是物理免疫嗎?為什麼只會躲呢?”東方啟陰表情輕鬆自在,打起來毫無壓力,而黑袍人左支右絀,不斷躲閃著東方啟陰的攻擊,坐在棋子上的桃靈正饒有興致的看著倆人的對戰。
黑袍人確信自己是免疫物理攻擊的,這一點他試驗過,單純的拳腳刀槍棍棒是傷不到他的,但是面對東方啟陰的拳腳,他有種莫名其妙的恐慌,就是一旦自己捱上這麼一下,自己絕對要沒命。
基於這種感覺,哪怕是東方啟陰再怎麼挑釁,他也只是在不斷躲閃,絲毫沒有想要反抗的念頭。他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耗,耗到東方啟陰沒有體力為止,那樣一來,自己或許還有一線生機。
這會兒聽到李飛秋的問話,他才沒心思回話,但是這個時候東方啟陰倒是停手了,“說吧,給你機會,啥時候說完啥時候繼續。”東方啟陰說著,往後退了退,坐在了一枚旗子上,示意他說話。
“呵,沒有體力了是嗎?”黑袍人不屑一顧,認為自己的目的達成了,東方啟陰還是個人,她再強,還是有弱點的。雖然他的體力也消耗了不少,但是這個時候的他還是能再抗一會兒的。
“……給你臉了?”東方啟陰暴起,飛身撲了過去,黑袍人大驚,這個時候的東方啟陰比剛才快了何止十倍,他根本就躲不過去,被東方啟陰輕易掐住了脖子。
“你,你……”黑袍拼命掙扎,但是東方啟陰那白嫩的小手如鐵鑄一般,任憑他怎麼掙扎都沒有用。
“好好跟你玩,你就乖乖聽話,陰白了嗎?還想和我比體力?”東方啟陰冷哼。
“就是,啟陰的體力能堅持至少一個晚上!”李飛秋幫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