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，洗澡不？”李飛秋殷切地問道，這是為數不多能和美少女近距離接觸的好機會。
現在的東方啟陰在李飛秋的照顧下和普通人沒啥區別了。之前的她整個人跟殭屍一樣，瘦骨嶙峋，每次李飛秋幫她洗澡的時候都感覺像是在洗排骨。
“不洗。”東方啟陰賭氣。
“就這麼臭著？”李飛秋問道。
“就這麼臭著。”東方啟陰很倔。
“又怎麼了？不是之前說好了嗎？怎麼現在又變了？”李飛秋一邊戳著她的腮幫子一邊說道。
“反正我今天不想洗，有轍你想去唄。”東方啟陰有樣學樣，把李飛秋的話又說了一遍。其實她也看開了，又不是沒看過，讓他看去唄，自己還能損失啥？這會兒只是她咽不下這口氣，有意要刁難李飛秋罷了。
“不行的，咱倆睡一個屋，要是你臭了，會影響我的睡眠質量的。”李飛秋說道。
“那是你的事，實在不行，晚上你堵著鼻子睡。”東方啟陰說道。
“那能睡著嗎？”李飛秋臉有點黑。
“反正我就不洗，臭了也不讓你佔便宜。”東方啟陰說道。
“你好歹也是太女，哪天人家嘲笑你：啊，太女殿下你怎麼不洗澡？你說，你怎麼回答？”李飛秋一邊說著一邊給她解釦子。
“你，你不經我同意就脫我衣服，按律這是死罪，你最好快點停下來，要不然我，我……”李飛秋說有轍你想去，東方啟陰是真的沒轍。但是東方啟陰說有轍你想去，李飛秋是真的有辦法的，而且東方啟陰還攔不住。
“你怎麼樣啊？”李飛秋一邊壞笑，一邊把光溜溜地東方啟陰丟到浴桶裡。
“我要是能恢復，一定要把你變成真太監！”東方啟陰發狠。
“那就看你良心咯，我照顧你這麼久，怎麼著也算對你有再造之恩，你現在恩將仇報，是不是不太合理啊？”李飛秋一邊給她搓洗著頭髮一邊說道。
“你欺辱太女，都應該凌遲的，就給你一刀，還留了你性命，你就應該謝恩了。還說什麼恩將仇報。”東方啟陰鼓起腮幫子。
“是嗎？”李飛秋把手伸進浴桶裡，對著東方啟陰的兩肋戳了一下，東方啟陰哈哈大笑起來。
“你……你就會這套，有本事別，別這樣！”東方啟陰深吸兩口氣，平復了一下呼吸說道。
“那要怎麼樣呢？你又不聽話，這是最便捷的讓你聽話的方法了。”李飛秋說著在她腋下劃了幾圈，手指纏著小絨毛轉了轉，東方啟陰又咯咯地笑了起來。
“不要，不要這樣，我聽話，我聽話。”東方啟陰趕緊求饒。
“那你剛剛一臉兇狠，還要讓我去當太監？”李飛秋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