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怎麼請演員啊，我很好奇。”凌山追問，“演一局給多少錢？”
純黑聽後便解釋起來，怎麼請演員，怎麼給錢，怎麼撞車——他這是把自己的大黑料給抖出來了，還不帶一絲保留的。
眾人聽的津津有味，沒想到這裡面還有一條完整的產業鏈啊。
只是沒人注意到，一直沒說話的荊棘眼中泛起一絲神采，心裡似乎在盤算一些事情。
“一顆星2000塊啊，還挺貴的。”張靈兒唏噓，“大主播估計都有演員群吧。”
“請演員倒沒什麼，還有比這更嚴重。”純黑笑道，“我曾經——”
“純黑。”
陳唐對他搖了搖頭，他知道純黑要把自己曾經找人代打，自己配音的事情說出來，但是這事不同於請演員，性質要更加惡劣。
少一個人知道總是好的。
“啊——”純黑楞了一下，“哦，沒什麼了。”
本來豎起耳朵聽的荊棘，臉上有一絲絲的失望，隨即低頭抿著茶水裝作什麼都沒聽見。
其他人表示理解，大主播嘛，想上位誰沒點黑料啊。
於是再次觥籌交錯，推杯換盞，9點多的時候，劍仙戰隊第一次不完全聚會結束，一行人走出萬國酒店，而後步行來到了黃浦江邊。
“我們合個影吧。”
不知道是誰提議。
“好啊好啊。”
一群人快速在江邊護欄站定，準備在燦爛的上海灘留下一張很有紀念意義的合影。
但是有一個人沒動，孤單一人站在一旁。
周須彌雙手插在口袋裡，看著爭搶位置的其他人，她想邁動腳步，但是卻動不起來。
“周須彌，怎麼不過來？”陳唐訝異道，“一起合照。”
“算了，你們站好，我給你們拍吧。”
周須彌終究是沒能自己走過去，她就像是一個被排擠在外的外人，孤單地站在夜風裡，拿起手機對著站定的一群人，準備拍照。
“你過來。”
張靈兒雖然不喜歡周須彌，但是卻也知道周須彌內心的苦楚，豪門大院裡的女孩子，哪有幾個是真正開心的呢。
周須彌搖頭：“我不習慣。”
“你們站好，我要拍了。”
“噠噠”，腳步聲傳來，同樣一身長款黑色羽絨服的蘇蟬離開人群，走到周須彌身邊，搶過她的手機，而後淡淡道：“你過去，我幫你們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