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黑進了華夏電信資料庫，篩選了呂姜達的通話記錄，沒有異常，但不排除他另有我們不知道的電話號碼。”
“他在明珠的座駕是警務系統的車，資訊一般都被隱藏起來。但是難不住我，emmmm，進入了車輛使用記錄資料庫——”
“最常來往的地方是明珠大學和龍城傳媒，emmmm……咦，10月27號，呂姜達去過機場。”
唐婉君和林傾城同時道：“查得出來去接誰的嗎？”
“我來調取一下機場當日的車輛登記資料，好，調出來了。這輛車下午3點16分到達明珠機場，停下A4號車庫，3點36分駛出機場停車場。”
&nmm，資料缺失，找不到任何影像資料。”
蝙蝠沉思，半晌之後眼神一亮，道：“對了，我可以查一下3點16分到3點36分之間進入明珠機場的航班有哪些！emmmmm，一共有18個航班。”
“有沒有從山西或者燕京來的？”
“我看看，第一個四川、第二個新疆……咦，CU8769班次，3點25到達，始發地燕京！”
林傾城立刻道：“可以調取這個班次所有乘客的資料嗎？”
“可以的！”蝙蝠興奮道，“稍等一下。”
一陣子噼裡啪啦敲擊鍵盤的聲音傳來，不到半分鐘，蝙蝠的聲音傳來：“CU8769次航班共有乘客329名，其中一等艙16人。個人資訊我已經匯出來了，你們看看。”
蝙蝠隨即把名單全部投影到了幕布上，密密麻麻的人名和身份證號出現。
“張三，……”
“李四，……”
四人一個個看著。
等看到一等艙第9個名額的時候，林傾城忽然喊道：“調取第九個饒所有資訊。”
蝙蝠又是噼裡啪啦敲鍵盤，不知道她怎麼做到的，下一刻，第九個饒所有資訊出現在螢幕上。
“周凌波，，燕京人……”
這個饒資訊不全，很顯然被隱藏了很多。
“董事長，這個饒資訊被加密了，破解需要時間。”蝙蝠道，“大約需要5分鐘。”
“不需要破解了。”林傾城和唐婉君對視一眼，“我已經知道這個人是誰了。”
周凌波——
“周家的人？”無雙訝聲道，“我有印象，好像是周家剛剛從米國歸來的第三代，很受周家老爺子看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