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麼一看,他們幾人朝我走了過來。
“可以啊張龍,還敢來參加陳不易的聚會?”閆玉山上下看著我,就好像看著一頭肥美的羊,已經迫不及待地想把我啃掉了。
我說:“怎麼不敢來呢,陳不易邀請了我,我就敢來,難道你們敢在他的聚會上動手?”
他們當然是不敢的。
閆玉山笑著說道:“王仁他們呢,怎麼沒有一起過來?”
我說:“我哪知道,我又不是他們的爹!”
閆玉山哼了一聲:“張龍,你別以為有王仁他們罩著就肆無忌憚了,他們現在也是泥菩薩過江,自身難保!總局現在到處抓他們呢,他們在金陵城已經待不下去了,你的末日也快到了!”
說到這裡,又低著聲道:“還有,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來這裡幹嘛來了,不就是想透過陳不易跟王海生求情嗎?我告訴你,別費這個力氣了,陳不易現在支援我們殺手門呢……”
“放屁!”我終於忍不住了:“陳不易不可能的!”
陳不易說過,他不會摻和這種江湖破事,而且殺手門已經有王海生支援了,陳不易怎麼可能再『插』一腳,所以閆玉山說的話,我一個字都不信!
“信不信由你。”閆玉山攤了攤手,又低聲說:“陳不易是不可能,不過陳不易的那個女婿,卻和我們是非常好的朋友,有他幫忙還有什麼做不到的?嘿嘿,你小子就等死吧。”
越說越離譜了。
陳不易一向把他女婿保護得很好,到現在都沒幾個人見過真身,隱殺組的查了那麼久都沒查到,閆玉山他們難道是神仙嗎?
“當然是王海生幫忙啊。”像是知道我想什麼,閆玉山繼續笑著說道:“陳不易不給別人面子,當然要給王老闆面子了,別人沒有見過這位女婿,王老闆卻早早就見過了,轉手又介紹我們認識,有什麼奇怪的嗎?你要不信,待會兒你就看看,等這位女婿出來以後,看看他和我們是不是好朋友。”
苗懶和苗散也一起笑了起來,而且是很明顯的嘲笑,彷彿我是一個傻『逼』。
“張龍,你敢冒充周鴻昌的徒弟,你死定了。”
“騙了我們那麼久,這次讓你好看!”
這兄弟倆也是一個比一個狠,恨不得當場置我於死地。
而我哪有心情和他們吵架,一顆心早就拔涼拔涼的了,因為閆玉山不像是在說謊,他和那位女婿真的是好朋友,結識的過程也合情合理,王仁他們查不到的人,王海生當然輕輕鬆鬆就見到了!
這位女婿是我們唯一的希望了,這可怎麼辦好?
所謂的老鄉身份,還能不能管用了?
我看懸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