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沐問道：“我問的是，身體有沒有反應？”
“有，有，和往日一樣，果然和殿下說的一樣，少了一個腎，應該不影響和女人睡覺。”李顎興奮的說道。
李沐笑道：“既如此，也要悠著點，最好等一個月以後，再胡來，我可提醒你了，一個腎和兩個腎，還是有很大的差別。”
李顎說道：“我記住了，一定按照殿下的要求做，最近忍著，不胡來。”
兩人閒聊幾句，畢竟道不同不相為謀，和李顎這種滿腦子壞水的貪官，李沐也懶得和他糾纏。
李沐還是問了一個，他最關心的問題，這個問題，李沐一直沒有問過公孫大娘。
李沐問道：“二公子，你和吉澤在長安大街，被刺殺，你給我說句實話，到底是什麼原因？”
李顎撓撓頭，說道：“皇子殿下，我絕不敢隱瞞你，到現在為止，我都不知道為什麼有人刺殺我，是什麼人這麼恨我。”
“你們是不是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？比如強佔了別人的土地，或者搶了別人的妻女？再或者殺人越貨什麼的？”
李沐覺得，李顎和吉澤的職務，都和土地有關，公孫大娘能和他們結仇結怨，絕對不會是因為，曾經在京城發生了什麼摩擦。
李顎苦笑道：“皇子殿下，我知道殿下寬厚，我和吉澤，的確做了許多傷天害理的事情，土地兼併過，別人的女人也睡過，殺人，也有吧，記不清了，這次在鬼門關走了一遭，對過去的種種惡行，也非常痛心後悔。”
李顎說著，雙手捂臉，低頭流淚。
壞事幹得太多，連他自己都記不起來，有多少人要向他尋仇。
李沐心裡暗暗咒罵，果然是作惡多端，公孫大娘如此仇恨李顎一夥，肯定是她的家人，丟了土地，喪了性命。
李沐恨得牙癢癢，但是，還是自己救了這個惡徒，李沐心裡恨死自己，當時為什麼要多事。
李沐起身，想了一下，又問道：“聽說你們協同刑部，全城抓刺客，有結果嗎？”
李顎突然跪下，哭著說道：“皇子殿下，都是李顎作惡在前，抓什麼刺客，我甦醒以後，就阻止了刑部，就此罷手。如果不是皇子殿下救命，不是家父庇護，該死的是我，吉澤已經死了，我苟活，以後也要贖罪。”
李沐見李顎如此，心裡多少寬慰了一些，一方面，公孫大娘一夥人，不用再東躲西藏，另外，李顎真的幡然悔悟，也算自己的血沒有白給。
畢竟自己不是判決者，這個世道，陰暗醜陋的東西，到處都是。自己獨善其身還沒有做到，哪有閒心能耐，判決他人的惡行。
“你好好將養吧，但願就如你說的，以後當個好官，不做惡事。”
李沐說完，也不管李顎如何磕頭如搗蒜，轉身出門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