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女高中生臉上露出複雜的表情。
“小妹妹，你看的這是什麼書啊？不瞞你說，我以前在學校也是學霸級別的人物，說不定可以為你指點一二。”說完，中年人身子一歪，向高中生靠了過去。
“6的四次方求值。”這個時候，一直沒有說話的張凡終於開口了。
“啊？”中年大叔一愣。
“再別康橋作者是誰？高中數學公式有哪幾個？魯迅原名周什麼人？你不是說你是學霸嗎？快回答！”張凡的聲音越來越大，引得車廂內的乘客們紛紛向這邊看了過來。
“這個……”中年人一臉為難，支支吾吾的回答不上來。
他怎麼也想不到，這個之前看起來憨憨傻傻的農村人，居然能夠問出如此高深的問題。
“想搭訕人家小姐姐就特碼直說，非得遮遮掩掩，還企圖站在道德至高點打擊我引起她的關注？”張凡越說越大聲。
“小兄弟，你，你誤會了……”中年人連忙擺手，發現周圍的人都看著自己，表情異常尷尬。
“農村人怎麼了？農村人就註定命苦？我小學還沒有畢業，你是學霸，你想證明什麼？我們農村人的手都長滿老繭，你的手就金貴？你看看，你特碼給老子好好看看，你見過像我一樣這麼漂亮的手嗎？啊？！”張凡把手放在中年人的眼前來回晃動，歇斯底里的質問。
“我，我……”中年人一時語塞。
他哪裡想的到，眼前這個農村人說話居然這麼犀利，字字如刀，關鍵是，這傢伙的手還漂亮的無可救藥，青蔥有序，猶如羊脂玉凝一般。
這還是手嗎？這簡直就是一塊絕世美玉啊！
“我什麼我？我看你那一頭地中海似的髮型，迎風尿溼鞋的體型，你特碼都快五十了吧，還想著老牛吃嫩草，你到底是不是人？”張凡義憤填膺，劈頭蓋臉就是一頓大罵，把中年人給罵的狗血淋頭，直不起腰來。
“小兄弟說得好！”
可能是張凡這番話罵的氣勢十足，還有理有據，惹得圍觀群眾一陣鼓掌叫好。
“這……”中年人想要挽回一點顏面。
“這什麼這？再敢囉嗦，打斷你狗腿！”張凡直接打斷了他的話。
罵完之後，張凡也懶得再理會這個無恥的中年人，要不是他為了不可告人的目的把自己拉扯進來，自己壓根懶得搭理他。
看到周圍乘客的反應，中年大叔臉色羞紅，雖然心有不甘，但卻無力反駁。
“你懂函式？”這個時候，美女高中生主動向張凡搭話。
“不僅會函式，我還會看命數。”
“哦？那能不能……”
“堅決不行！”張凡當即拒絕。
“為什麼不行，只是幫我看看而已。”美女高中生顯得有些失落。
“那……好吧。”張凡是一個憐香惜玉的人，自然不忍心看美女高中生露出這副表情，“我看命跟別人不同，需要摸骨。”
“啊？我還以為是看手相？”美女高中生一愣。
“啊什麼？摸骨才看得更清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