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軻看了看我,可能是被我冷漠無情的樣子嚇到了,好一會才拿出手機,撥了霍南奕電話。
接通,我說:“給我吧!我自己跟他說。”
接過手機,我不知道哪來的勇氣,開口就大聲說:“霍南奕,我今晚不走了,你自己看著辦吧!”
說完直接結束通話,將手機塞回陳軻手裡,小跑著進了小區,徑直往3棟跑去。
來日方長,霍南奕要折磨我,有的是時間,根本不缺這一晚上。
我又敲開了徐嫂子家的門,騙她說:“錯過了航班,已經推到明天下午了。徐嫂子,能讓我們再住一晚嗎?”
徐嫂子似乎沒有懷疑,又把鑰匙給了我,我拿著鑰匙回了家。
不知道為什麼,再一次開門,卻沒有見到木離身影時,我心裡莫名有點空虛。
換了鞋子,直接進了廚房,把剩下的食材都拿出來,儘可能的做了好幾樣菜。
最後一盤菜出鍋時,是十點整。
我坐在餐桌旁,等像妻子等著丈夫回家那樣等著木離回來。
我堅信,看到燈亮著,她一定會回來的。
我換了一個又一個坐姿,眼睛盯著虛掩著的門,第一次無限期待著那扇門被推開。
十點四十,我終於如願以償,看到地板上被燈光拉長的身影。
只是,進來的卻不是木離。
我猛地站起來,雙手緊攥著,不知是害怕他還是擔心木離。
“木梓,誰給你的膽子,敢掛我的電話!”
霍南奕薄怒微冷的質問聲隨著他的靠近在我耳邊喧鬧著,吵得我耳朵疼。
“霍總還真清閒,為了一個電話都“御駕親征”,屈尊跑來賤人家裡興師問罪了呢!”
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,我習慣了在他面前自我羞辱。
他掃了一眼滿桌子的飯菜,諷刺到:“才出院就急著找人上了,你到底有多離不開男人?還做了一桌子的菜,呵,還真是賢良淑德!”
我不想跟他糾纏,抬腿往房間裡去,他卻跟了進來。
動作粗魯,像只猛獸一樣,將我甩在床上,撲上來,發洩他的獸*欲和怨恨。
每一個動作都像要撕碎我一般,兇狠而猛烈。我只能像馬蹄下的野草,無力忍受著,痛苦著。
……
當我差點暈過去時,世界突然安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