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叫你哥你又不答應!”喬禮傑直起身看他。“我在美國天天鍛鍊 這不是胖,是肌肉。”
“你還有肌肉了:”喬禮傑伸手在他胸前呼嚕一把。“摸不出來啊!”
喬禮傑沒想到他手腳這麼不老實。被他摸的突然一抖,差點把喬智才推地上。
喬禮傑詫異的摸了摸自己胸口,又似乎並無異狀。
喬智才呼吸均勻,業已迷迷糊糊的睡著。
喬禮傑看看睡的一頭汗的二哥,取出手帕給他擦了擦汗。無奈的叫了聲,“二哥,脫了衣服再睡吧!”喬智才哼哼幾聲,叫道“小茉莉。不要吵!”
喬禮傑無語,這個小茉莉又是哪來的女孩子。難道是大上海的舞女?
喬禮傑掐了掐喬智才臉,“二哥,小茉莉是哪個?”
喬智才不但沒有回答,還微微打起鼾來。
喬禮傑知道他睡著了雷打不動,在一室靜謐中抓起二哥的手揣摩良久,又靠在枕上同他貼了貼臉。和喬智才光潔柔軟的面板貼著,令他感覺到了親密和一種隱秘的快樂。
喬禮傑脫掉外套,為喬智才脫了鞋和他擠在一張床上,鐵架子床吱吱呀呀的一陣亂顫,幾乎要被兩個大男人壓的當場殉職。
喬智才面對著他蜷縮成小小的一團。正好夠禮傑穩穩的抱在懷裡,二哥是清潔而馨香的。散發著雪花膏和牙粉的氣味。喬禮傑鼻子探進二哥頭髮裡,就能聞到他猶如花朵的一絲體香。
在二哥氣味的籠罩下,喬禮傑的靈魂深處似乎有什麼東西蠢蠢欲動。像死火山忽然甦醒要轟隆隆的爆發出岩漿來。
他悄悄的在喬智才臉上親了親,也碰到了二哥柔軟的唇。感覺月光下沉睡的二哥實在要比他胡吹大氣時可愛的多。以專研的勁頭審視了喬智才良久 他不禁納悶的想到。“二哥明明和我長的很不一樣。說像的人是不是都瞎了?”
喬智才渾然不覺被弟弟非禮,呼嚕呼嚕睡的一動不動像死了一樣。
喬禮傑再次加深了他的吻,在二哥唇上肆虐,又親又咬良久。喬智才感覺呼吸不暢,微微張嘴,被他趁虛而入糾纏著唇舌親了半天。
直到喬智才感覺難受哼哼唧唧的要醒不醒 ,喬禮傑才放開他。
這下他過足了和二哥親近的癮,終於可以安安心心的躺下睡覺。
喬禮傑抱著心心念唸的二哥,做了一個夢。他夢到自己騎了一匹快馬,那馬在街道上飛速地奔跑著,險而又險的穿過無數障礙。他幾乎要被摔下來。而且喬治才還在一邊大聲地給他加油,不停鼓掌。
喬禮傑懊惱的推醒了喬智才。大聲說道:“二哥你不要在我夢裡打擾我好不好。”
喬智才迷迷糊糊的張大了嘴,完全不知今夕何夕。
之後,喬禮傑做了另外一個更加荒誕不經的夢。夢中喬治才變成了一匹馬。他騎在二哥背上駕馭著喬智才掠過無數美景。而後喬智才忽然掉進了他的懷裡,冰涼柔軟的肌膚貼著他。他熱血沸騰在二哥體內痛快的馳騁拼殺,二哥表情痛苦又銷魂。他虔誠的顛簸著,舔去二哥面孔上一顆淚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