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媽的,讓老子去賣笑,虧你想得出,信不信我揍你?”方剛極為生氣。我說你都泡過那麼多女人,現在只讓你被女人泡一次而已,至於這麼生氣。方剛指著我:“你還說?”
陳大師走過來勸慰,對方剛說:“大家都是自己人,現在又是在商量對策,何必動這麼大肝火?方先生是牌商,又不是夜店裡的少爺,怎麼能去做那種事情,傳出去讓他在泰國佛牌界還怎麼混?”
方剛餘怒未消,但臉色已經緩和了很多。
陳大師又道:“不過,方先生,我有句話,要是不合適的話你千萬不要生氣。我覺得田七的主意,還真是目前唯一有可行性的……”
登康和我都忍不住笑起來,方剛看著陳大師,又不好發作,那表情真是難以形容。老謝也在旁邊憋著笑,陳大師連連擺手:“方先生,我沒別的意思,只是想來想去好像也只有這個主意能實施。”
我無奈地攤開手:“方老闆,現在是大家求你,如果曹夫人喜歡年輕的,雖然我長得難看,但為了Nangya也得去試試,可惜曹夫人只對成熟男人感興趣,你說能怎麼辦?”
方剛說:“就不能出錢僱個男人去做?”
“不不不,這種事至關重要,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幹的,這個人不但得能說會道,聰明狡猾,而且必須得是自己人。”登康說。
這道理方剛當然懂,他只是生氣。陳大師也在旁邊跟著勸,說方先生你只要能答應,不管成去不成,我陳XX都對你萬分感激,要是能因此而把Nangya救出來,今後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,這份大人情我早晚要還。方剛坐在椅子上呼呼喘了半天氣,最後他騰地站起來:“要去你們去,讓老子自己拉自己的皮條,門都沒有!”說完就走進自己的那間屋。
看著他走出去,我們面面相覷,陳大師嘆了口氣,也慢慢走進自己的那間木板屋。老謝說:“嗨,其實也挺難為方老闆的,這種話確實不好乾,傳出去也不好聽啊。”
這棟木板屋有幾個房間,我和方剛擠在一張床上,商量無果之後大家都各自散去,我進了屋,看到方剛躺在床上,眼睛瞪得老大,居然還沒睡。我心想這老哥氣性也夠大的,我生怕他再犯怒,也就沒敢多說話,倒頭就睡。後背剛沾到床板,就聽方剛惡狠狠地對我說:“你小子以後少他媽的出這種餿主意,這事就算陳大師跪下來求,老子也不可能去!”
我閉上眼睛,假裝打著呼嚕沒理他,方剛道:“裝睡也沒用,你給我聽清楚了。”
(接下來兩天中所發生的爭執和交談過程略)
兩天後,傍晚方剛接了一通電話,結束通話之後,我們所有人都看著他。老謝問:“有情況沒?”方剛黑著臉勉強點了點頭。
陳大師連忙走過去,緊緊握著方剛的手:“方先生,真是辛苦你了,你的恩德我肯定記在心裡!”我也跟著附和。
方剛指著我的鼻子:“就這一次,下回再有這種鬼事,必須由你來做!”我笑著連連點頭,心想這種事哪能經常遇到,估計幾年內我也不能讓你心理平衡了。
從雅加達北部村莊出去,我們目送方剛離開的背影,老謝搓著手,說:“不知道方老闆會用什麼辦法對付那個曹夫人。”
登康在旁邊笑著:“你要相信方老闆,他肯定不會讓我們失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