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過早餐,白露乘車向醫院趕去。途中,接到了來自二姑的電話:
“露露,早啊。在上班嗎?”
“哦,在路上呢。二姑找我有事?”
“沒事,沒事,二姑就是專程打電話跟你說一聲謝謝。”二姑白學蘭邊笑邊道。
“謝謝?您謝我做什麼?”白露卻不明其意。
“當然是謝謝你把山河借給我們幫忙嘍。呵呵,等你們訂婚的時候,二姑肯定給你們封一個大大的紅包!”
聽到訂婚二字,白露是滿臉黑線,極度無語。但此時,她更想弄明白借山河幫忙是幾個意思,便不解的問道:
“二姑,山河幫你們什麼忙?我怎麼不知道啊?”
見白露反問自己,白學蘭倒是一愣:
“啊?難道他沒跟你說?哎呀,這孩子真是的。”
隨後,白學蘭便將白帥找山河幫忙的事大概說了一遍。說完,聽白露半天不回話,還以為對方生氣了,趕忙又解釋道:
“露露,二姑想著山河肯定什麼都跟你彙報,所以就忘了和你打招呼。再加上帥帥這孩子,見山河也是習武之人,有心結交,就直接跑去了……呵呵,你千萬別多心啊。”
聽到這兒,白露隨口哦了一聲。生氣肯定談不上,心裡卻生出了些許內疚。
在宴會上,山河的確對自己有過輕薄之舉,白露也絕不會忘。
但說句公道話,山河此舉也是事出有因。若不是自己騙他來赴宴,還有意刁難出醜,對方也不會這般亂來。所以,從某種意義上講,昨日之事他倆是各有損失,互不相欠。
但現在,自己的親人卻私下找山河幫忙。而且,翠虛山一事她也早有耳聞,知道此事的危險。
所以,一聽山河答應了白帥並已前往了目的地,白露難免會感到愧疚與不安。因為在她看來,這事純屬是她給山河帶去的麻煩。
於是,結束通話電話稍加思索,白露向前排司機說道:
“李叔,咱不去醫院了,立刻前往翠虛山!”
……
今晨八點,白帥開著他心愛的邁巴赫小跑,準時接了山河向翠虛山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