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過山河的話語，姜農臉上的笑意更勝。但仔細一看，其眼角有些泛紅，似乎略有感動：
“三可，你能這麼說，老夫非常的欣慰。但你不能只說老夫的功勞，今天帝神殷能有這般善果，跟你的努力也是分不開的。哎？這期間你就從來沒有考慮過，萬一帝神殷最後沒能成功，那該如何是好啊？”
“不成功？”山河略顯不解道：“怎麼會呢？”
“就比方說……老夫判斷有誤，理論都是錯的。”
“呵呵，打第一天提煉破空葉時，我就親眼看到了破空素的存在。我雖然不能確定破空素功效如何，但破空葉裡含有破空素之事，我是深信不疑的！”
“哦，這倒是。”點了點頭後，就聽姜農又道：
“不過存在並不代表著就能將它啟用，老夫弄了十年也沒能成功，這點你不擔心麼？”
“那有什麼好擔心的！不成功就繼續唄，直到成功為止。”山河一臉自若的說道：
“我相信只要不斷的嘗試，破空素就算再難啟用，也總有一天會讓我找到方法的！”
“哦？你就這般確定？萬一……一輩子也沒能找到呢？”
聞言，山河則帶著滿滿的自信回道：
“呵呵，不會那麼倒黴的啦！我相信師伯的判斷，也相信自己的能力。小時候，師傅就常跟我說，世間無難事只怕有心人。我深信，這世界上沒有什麼是做不了的事，只有願不願意罷了！”說話同時，山河的眼中還閃過一線堅毅，坐在對面的姜農是盡收眼底。
見到如此堅定目光，姜農先是微微一怔，但很快就露出了釋然的笑容。
雖然山河的字裡行間已給出了他所期盼的答案，但最終開啟他心中疑惑的鑰匙，卻是那個簡單而不平凡的眼神。
“不錯！你的堅持沒讓我失望，而師伯的堅持也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！”一聲意味深長的嘆息後，姜農舉杯說道：
“呵呵，好了，這個問題咱們就此揭過吧！來，師伯再敬你一杯！”
聽姜農終於放過了自己，山河方暗自鬆了口氣。舉杯跟師伯品了幾口茶後，腦中突然想起一事，便試探著問道：
“師伯，如今帝神殷算是研發成功了，那接下來該如何進行啊？”
聽對方問起之後的事，姜農連忙正身而坐，一臉豪情壯志的回道：
“既然研發成功，下一步當然要正式開張運作了。不僅要讓帝神殷的威名傳遍南宮門，也要讓眾多弟子、長老們儘快享受到咱們的成果。這麼簡單的問題，還需要問麼？”
聽完這段籠統的回答，山河還是不太明白具體要幹些什麼。
望著激情盎然的姜農，他猶豫了兩下，最終還是問出了心中的疑惑：
“師伯說的沒錯。可是具體工作該如何安排啊？就比如生產上如何分工，成品的帝神殷又怎樣流通？還有破空葉又從哪裡來……每一個環節怕是都要認真考慮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