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!你是為了救出師姐才潛伏在南宮門的啊?”若有所悟的點了點頭後,就聽海印又道:
“那你的樣貌……”
“哦,為了不被人認出,我專門找到祝瑛前輩學了幻顏術。剛開始,她是怎麼都不肯教給我,直到我冒充了您的弟子,她才傳授於我的!這件事,我、我還一直沒機會跟您道歉呢。”
聽到祝瑛二字,海印的臉上立馬劃過了一抹關切之色,但很快就被掩蓋了起來,口中驚訝的道:
“你找到她了?她、她……還好嗎?”
“哦,好啊!就是有些孤單,也很想念大師你……”
聽對方不僅給出了合理的解釋,還道出了祝瑛的姓名,海印心中的疑慮也隨之散去不少,眼中也露出了幾分慈祥之色。
可不等他開口言語,身後突然又響起了一個焦急的聲音:
“海印大師,你千萬不能上這小子的當啊!他肯定不是什麼山河!你想想看,山河可是攜帶著鐲鏤劍之人,他怎麼可能待在南宮門,而且一待就是六年呢?寒軼又不是傻子,他們一起生活了這麼久,怎可能不會發現?還有啊,我記得你跟我說過的,你與那孩子只見過一兩面,你與小祝的往事,他又從何得知?這裡面有很多事都講不通的,八成是南宮門利用幻象設下的騙局,大師可萬萬不能相信啊!”
眼看著自己請來的強援要被對方勸退,都錦曜立馬跳了出來,極力破壞著對方的拉攏。
而海印聽過此言後,臉上也露出了猶豫之色。
尤其是都錦曜講的第二點,他跟祝瑛之間的事,他確實沒跟山河講過。
而山河曾經告訴過他,從小到大山峰是一個字都沒跟他們提過自己的事,所以也不可能是山峰告訴他們的,此點確實解釋不通。
於是,海印是再次望向了山河,等待著對方的解釋。
關於海印與祝瑛的事,山河的確不是從海印那裡聽來的,而是小鐲根據上一任主人的記憶推斷而來的。
但這個事吧,想給對方解釋清楚,怕是很有難度。
所以想了想後,山河還是決定不做多餘的闡述,打算用另一個方法來自證身份:
“忘戒大師,您和祝前輩的事,是一位朋友告訴我的,我便臨場用了一下。您若不信,下次見到祝前輩時可以問她,我絕對沒有說謊。要不這樣吧,如果您還不相信我的話,那我把當年您在巾沙古鎮教我的招式當場演示一遍,這應該總行了吧?”
一聽對方不肯解釋往事,反而要演示什麼招式,都錦曜便猜測對方肯定是心虛了,心中暗喜。一邊驅趕著金劍,一邊大笑道:
“哈哈哈!看吧,我說的沒錯吧?這小子果然是來詐咱們的!海印大師,我看也不用等什麼演示了,還是直接……”
可這一次,海印根本沒有理會都錦曜的言語,而是衝著山河點頭說道:
“好!你若真能使出此招,老衲便當場退去!小施主,請吧!”
聽海印不問原因,只要自證身份便肯退出戰場,山河立馬感激的點了點頭。
隨後,就見他雙目微閉,右臂輕抬,臉上也顯出了一抹莊嚴肅穆之色,與剛才的狀態是截然不同。
 本章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