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姜農居然知道昊天與山河衝突一事,袁松溪當即面帶不解的道:
“師弟確實是為此事而來!沒想到師兄這麼快就聽說此事了啊?”
山河與袁昊天打架一事是剛剛發生,目前知道的人很少。在袁松溪來此之前,就連南宮赤都不知情,所以一聽姜農竟然知曉此事,真是讓袁松溪大感意外。
聞言,站在一旁的南宮赤也是一愣。但他很快就猜到,肯定是天天在茶坊工作的山河告訴姜農的,便主動開口解釋道:
“哦,袁師兄,忘了告訴你了,三可這陣子一直在姜師兄那研究茶道,所以應該是他自己所講。”
聽完此話,就見姜農點頭說道:
“沒錯,三可上午沒有按時抵達,中午才來的茶坊,老夫一問便知曉了其中的原因。松溪,今日之事你的處理為兄很滿意,只是昊天這孩子……唉!算了,他是你的徒兒,我不便多言。其實今日,我是為三可的事來的。”
聽對方如是說道,南宮赤便將兩位師兄紛紛請入座位,同時也為二人斟上了一杯熱茶。
剛一坐定,待南宮赤添茶的功夫,就聽袁松溪續著剛才的話題率先開口了:
“姜師兄,上午的事,說來慚愧!其實我也知道,昊天這孩子這麼多年是被老夫慣壞了。今日這點責罰還是太輕,事後他多半仍舊難以悔改。但師弟我又不忍真將他送去戒律房處置,他要是和陶荀槓上了,恐怕真就……唉!”一聲嘆息過後,就見袁松溪又望向南宮赤說道:
“而三可這邊,又是南宮師弟的愛徒。此子不僅心性純良,在爭奪賽後更是新人弟子中威望最高的代表。他與昊天若是這般矛盾下去,怕是遲早會影響到其他弟子,最終形成新古兩派的內鬥之勢。所以此事一出,師弟便第一時間跑來掌門這邊與他商議,看看有沒有什麼良方可以調解。”
聽過袁松溪的表述,姜農是一邊品茶一邊點頭,見南宮赤並無發言的跡象,便主動說道:
“這麼多年慣出的毛病,豈是一兩次懲罰就能改正的。唉,不過袁師弟也無需太過自責,老夫和南宮師弟,還有其他長老們,當年也沒少溺愛這孩子,要說責任,我們也脫不開關係。”安慰了對方一句後,姜農便扭頭望向了南宮赤,開口問道:
“不知南宮師弟是何看法啊?”
作為“小師弟”,南宮赤為兩位師兄斟滿茶後,也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。
聽姜農問起自己的意見,南宮赤稍加思索後突然咧嘴笑道:
“呵呵,對此我倒沒什麼擔憂,反而覺得是件好事。”
“啊?”袁松溪一臉疑惑的望著南宮赤道:“咱倆的弟子打架,怎麼能算是好事呢?”
見兩位不明白自己的意思,南宮赤開口解釋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