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比大師兄的責罰,打掃院落並恢復原樣絕對算不上是重罰,聽完這兩道處罰,葉、段二人當即鬆了口氣。
處罰完自己的三位徒弟,袁松溪又來到支雲、山河身邊,雙手搭在二人的肩上,微笑著道:
“今日之事你二人無責,就此離去吧……對了,臨走前老夫還有句話想當著你們的面說清楚。昊天,你也給我認真聽著!”
側目瞅了一眼袁昊天后,就見袁松溪一臉認真的說道:
“松柏溪澗隨時歡迎你們的到來!不僅是你們,只要是我南宮弟子,任何人來老夫別院做客,老夫都非常歡迎。當然,只要別再把老夫的院子弄成今日這樣就行,呵呵。”
聽過袁松溪的這番話語,山河的心裡頓時生出了陣陣暖意,立馬彎腰鞠了一躬,向對方表達著他深深的感激之情。
與此同時,今天這場鬧劇也終於畫上了句號。
與葉、段二人告別後,山河與支雲一同離開了松柏溪澗。
面色慘淡的袁昊天則在師傅嚴厲的目光下,一言不發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。
剛還“熱鬧非凡”的庭院,如今就只剩下了負責打掃的段景沖和葉芯然二人。
瞅了瞅大師兄緊閉的房門,段景衝揮舞著手中的掃帚,無精打采的道:
“本來好好的聚會……竟會變成這樣。對不起師姐,這事都怪我不好。明知大師兄不喜歡三可師弟,而我非要邀請他來做客,結果……唉!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。”
蹲在假山另一側的葉芯然,一邊擺弄著手中的花草,一邊黯然的說道:“這不怪你,有些事遲早要發生的。”
“那我也很內疚!如果當初我能換個地方聚會,或者之前沒去拿酒,就沒今天這些事了,也沒人需要受罰了……哎?師姐,你、你怎麼走了?”
“哼!那些治標不治本,你做什麼都沒用!你自己收拾吧,我想靜靜。”說完,就見葉芯然突然站起身來,搖頭嘆息了一句,便不再理會小師弟,徑直向自己的房間走去。
……
從松柏溪澗出來走了沒幾步,就聽山河跟支雲感謝道:
“大師兄,今天真是多謝你了。要不是你幫我擋下那招金盔拳,我怕是多半要被人抬出院子了。”
支雲則拍了拍了山河的肩膀,邊走邊道:
“你跟我還這麼客氣?眼看你要受傷了,我要是不出手,還算什麼大師兄啊?我之前有聽說你突破屯階了,可沒想到你一上來就和袁昊天這傢伙打上了,呵呵,他可是我從小到大的競爭對手,比你高出七個階層,你這對手挑的也太狠了吧?”
“不、不是啦,我真不是有意要和他動手的。我要想找人過招,肯定會找師妹或者師兄的。我是實在忍不住了,才出手反擊的。”難為情的解釋了一句後,就聽山河又低著頭說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