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山河說起草屋的事,姜農略顯尷尬的笑道:
“老夫的宿舍兩個月前剛剛被燒燬,呵呵,這屋子的確才建不久。嗯,讓我想想啊,這應該是第十七次還是第十八次重建了……唉,我自己都記不清了。”
“燒燬?十、十七八次?”聞言,山河則驚愕的問道:
“師伯,你不會是有燒房子的癖好吧?怎麼能燒這麼多次?再者說,您要是經常用火,為何不蓋個結實點的屋子啊?
“嘿嘿,老夫之前也是如你所想,用磚瓦蓋過屋子。”微微一笑後,就見姜農搖頭說道:
“可是經歷了三、四次火災後,老夫就不再這般認為了。磚瓦也好,茅草也罷,當老夫試驗失敗時……呵呵,其實沒多大差距,反正都得被毀,倒不如用些簡單的材料。燒得快,滅得也快,還方便重建。”
聽過姜農的話語,山河的嘴巴又不自覺的張大了幾分:
“呃,師、師伯,您確定這裡是神農茶坊?我怎麼聽著像是軍工廠啊?還是造重型武器的那種……”
姜農並未介意山河的玩笑,輕笑一聲便邀請山河坐在了院中的木凳之上。
待二人坐定,方聊起了正事:
“三可啊,既然你已見過老夫的茶坊,你現在可願意加入茶坊,為老夫工作麼?”
聽師伯突然問起此事,山河一時間還真有些不知該如何答覆了。
一來,他自己本就有兩份工作在身,閒時不多。
前些日子,因為參加破空盛會他是去的少了。
可這兩天比賽剛一結束,無論是蕭琴還是王淵都已遣人來催促山河了,讓他儘早回去上班;
二來,茶坊本身樣貌簡陋,再加上還頻頻發生火災,給人感覺確實不太靠譜。
所以,尋思了片刻後,就見山河面帶難色的說道:
“師伯,弟子實話實說,您別介意啊。我本身是在濟世院和獵獸莊兩地工作,每週的安排已經很滿了。所以、所以……”
“怎麼?你是看不上我的茶社,不太想來?”說話間,姜農臉上顯出了不悅之色。
“不是、不是!我不是這個意思!”見師伯生氣了,山河趕忙擺手解釋道:
“我是想說,第一,弟子確實時間不充裕;第二,弟子也不擅長茶道。而且到現在為止,我都不知道您這茶坊到底是做什麼的,呵呵,您讓我如何加入啊?”
說起茶葉一事,山河突然想起幾個月前羅翰招待他時曾泡過的茶葉,便緊跟著問道:
“對了師伯,百草仙毫是不是您茶坊的產品啊?”
見山河竟知道此茶,姜農的眼中閃過一絲好奇:“咦?你才上山幾個月,你是怎麼知道百草仙毫的?”
“弟子在藥園有幾位朋友,是他們給我品嚐的。我當時就感覺特別的好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