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錯!上次是最後一瓶來著,只不過最近又有了新貨。”南宮赤望著手中酒瓶面帶得意的說道。
“哦?新貨?哪裡來的?”袁松溪一臉好奇的問道。
“呵呵,是昨天三可拜師時送給我的。”
“噢!原來是他啊?此子剛上山不久,有些存貨倒也正常……”說到這兒,就聽袁松溪話音一轉,帶著幾分取笑之意道:
“不過,你這個當師傅的不給弟子送禮,反而收人禮物,是不是有點不太厚道啊?”
聞言,南宮赤則立馬搖著頭,委屈的笑道:
“我本是不想收的,可誰知他太過堅持,我一時嘴饞……呵呵,就沒忍住收了下來。”
“那……一共給了幾瓶?”
“有一整箱呢。”
“呦!看來我這個做師兄的,最近少不了要去你的小院坐坐了,呵呵呵。”
……
二人閒聊了幾句後,就見南宮赤忽然眉頭一皺,開口問道:
“師兄,你在派中待的時間比我久,你可記得有一位與我年齡相仿,擅長使刀的男弟子麼?”
“擅長使刀?”袁松溪一邊捋著白鬚一邊側目問道:“長相如何啊?”
“個子不高,身子偏瘦,面板黝黑,脖子上還有一顆黑痣,最擅長的武器是一口偃月刀。師兄可認得此人?”
聽完南宮赤的描述,袁松溪先稍稍回憶了兩下,很快便搖頭說道:
“脖上有黑痣,擅使偃月刀……按說這麼明顯的標誌,如果有的話我應該會記得。你說的這人,多半不是咱們派的弟子吧?”
“這個……我也不太確定,我是聽三可跟我講的……”
隨後,就聽南宮赤將昨天山河所說的關於他師傅的事,毫無保留的告訴是袁松溪。
“哦,原來三可還有這麼一段經歷啊……”豁然開朗的點了點頭後,就聽袁松溪開口問道:
“所以你們猜測此人應該是南宮門的離派弟子?”
“對!而且是距今二十多年前就離開的,師兄可有印象?”